-姓名:阿盖恩·菲利普丝
-性别:女
-年龄: 24
-身高/体重:173cm/64.7kg
-发型/瞳色:亚麻金/灰白色
-衣着习惯:戴着方框眼镜,内搭高领毛衣,外穿亚麻金西服外套,戴着黑色手套,下身穿着黑色长裤,脚上则是一双廉价又普通的皮鞋
-种族/国藉:混血人类/英国
-母语:英语
-个性: 待人礼貌温和,但缺乏自信。内心十分懦弱,是一个悲观的利己主义者。喜欢各类饮品,厌恶老鼠或者大型鸟类
-家庭状况:孤儿
-工作环境:在一家侦探事务所工作,算上一名同僚和一名上司一共三人(现四处打零工,住在简陋地下室内)
-生活娱乐:泡双和茶,因为得到了同事的称赞便暗暗努力,技术日渐精进。也喜欢听音乐。
-愿望:报仇雪恨(自我逃避的借口)
-个人经历概述:
在孤儿院长大,靠着亲戚的提携,和自身的摸爬滚打慢慢成长,得到了一名老前辈的关照,加入了他的侦探事务所,靠着以往锻炼学习的经验习得的剑术努力着。
爱慕着那位同僚,并表达了心意,但遭到了拒绝。内心因此倍受打击,甚至猜疑老前辈可能和同僚有不正当的关系(实际上二人并没有)。
在各方面而言她仍然太过年轻,有太多不足,嫉妒,自私,懦弱都被她用温和而友善的态度深深的掩埋。
但尽管如此,二人时常对这里的关照,早就让她认为这里是自己的家,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本性丑陋,但却视若无睹的掩饰着一切。
论迹不论心,她这样想着。
时间就在时不时的委托中慢慢度过,大部分时间自己都只能做做收尾的工作,泡泡双和茶,扫扫地,偶尔一起出任务就让她心中激动不已,但也仍然压抑着自己。
这段时间里他也有所成长,从最初的磕磕绊绊到学习社交礼仪的知识,跟着同事学习他们调查的方法,也算是初窥门径。
绯可·菲利普丝平常也再接受着前辈的特训,原本就具有运动天赋,身手矫健,跑得很快的他进步很快,对于各种运动他都有一定了解,毕竟有时候面对复杂的环境爬不爬的上去,能不能游过去会非常重要
她生活在一个枪械被管制,但刀剑可以合法持有的世界,在侦探事务所中担任实习生,泡茶这件事他自己有几分喜爱,感受到他人的赞赏也会让他愉悦,但自我矛盾的心却指责着自己这可能是谄媚行为...
就这样平淡又不平凡的生活中她也逐渐有了解决简单事件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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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总是带着纯粹的恶意,平等的碾过每个人的幸福...
事务所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街上的治安也越来越差,事务所逐渐揭不开锅,开始接受各种各样风险更大的委托,而命运的潮汐也以此开始,摧枯拉朽般毁灭她的生活。
就算持续的锻炼让她的剑术开始能和同僚交锋,就算制作饮品的技术可以出去开店,就算把自己的内心遮掩的再好...
一份又一份危险的委托,事务所中的气氛逐渐压抑。
在这个禁枪却危险的世界内,手中的剑就算是唯一的依靠,虎口震裂愈合,愈合再裂,每天沾着血腥味回到事务所,日子一眼望不到头,可却一眼望到了头。
那一天,老前辈披着大衣,摸着自己的白色的小胡子,他缓缓的开口,向我们说明着一份危险的委托,内容是组织邪教的活人献祭活动,我以为一切都像之前那样,仍然是一份棘手又劳累的委托,大家依旧能有惊无险的回来,直接躺在沙发上发出放松的叹气,听着同僚的抱怨,我再给老前辈泡上一杯双和茶,给讨厌双和茶的同僚来上一杯冰水,听着老前辈一边开口称赞我泡双和茶的水准...
但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我们花了极长的时间打探目标的消息,终于找到了他们的据点,里面的教徒疯狂而可怖,一个个就像疯了一样扑了过来,我发誓,那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恶心的场面,他们互相啃噬着,牙齿和指甲缝里还塞着他人的血肉,就像一群恶魔一般,身上刻画着怪异的图腾和纹身,嘴里高喊着什么乱七八糟的祷告词——
抱歉,我有点失控。总之,我们最后还是搞定了这些教众,冲进了教堂,那宣讲台上的教团首领,却只是微笑着看着我们的靠近,负手而立,他身穿一身洁白的长袍,看着就像一个牧师一般,可他周围就是炼狱般的景象,只是看着他的笑容,就让我恶心。
我正要冲上前去,可是前辈呵退了我,那个家伙神神叨叨的说着神谕、命中注定、异教徒之类的话,他把手从背后拿出...那冰冷的金属,我认得那是一把枪。
不待我们反应,老前辈便已经中弹。
我急忙过去想要把他拉到最近的掩体后面,可是那人的枪口并没有对准我,而是对准了我的同僚。
你明白么?为什么人面对枪械那么无力,只是扣动手指,就能杀掉我爱的人和我敬重的人。
我的心中满溢悲哀与愤怒,把手中的剑投了出去,那把剑穿过他的胸膛,把他钉在这群狗屎邪教徒的大旗上,他就这样脆弱的死掉了,我原本以为他会有什么传闻中邪恶的力量、巫师的不死能力,或者召唤什么鬼东西保护自己。
可到头来,居然靠的是一把该死的枪。
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原来生命是这样的脆弱,原来人失血只要几分钟就会死亡,就算在现在,我也努力的捍卫着自己的伪善,我知道我应该以大局为重,所以我没有先救我爱慕的人,可前辈的大衣已经被鲜血染透,他不在咳嗽,也不再口齿不清,只是看向我的方向。
我的心中情感翻涌,但我还记得我要做个好人,现在我得继续救人,我扭头看向我的同僚,她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后脑流出白花花的东西。
我感觉好痛苦,好痛苦,明明我曾经暗自憎恨过同僚拒绝我的傲慢,明明我也偷偷咒骂过使唤我的老前辈,明明我知道自己是一个懦弱又自私自利的混蛋。
我觉得或许我拙劣的掩饰下他们可能早就看穿了我,可为何他们仍然关照着我?
尸体不会在回答我的疑问,不管是这里的哪一具都一样。
这世界甚至没有时间让疲惫的我停下来一分一秒,外面那些教徒的怒吼疯狂的砸着教堂的大门。
我抓起那宣讲台上的“圣经”,那用不知名皮制成的封面,让我的手指感到恶心的熟悉感,我不愿意再想,套上那教团首领的染血白袍,静静的站在宣讲台后,左手摩挲着带有余温的枪,右手翻阅着“圣经”
我明白,只有我装的足够像,我才能活下去
我已经在一边又一遍的遮掩下不明白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了,究竟是看着同伴感到悲痛的我,还是小心翼翼维护自己“善良”的我,又或者是想到拿走这本诡异的书卖一大笔钱的我.....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我,因为,只有成为这位首领,我才能以后成为我。
焦急的翻阅教条的我眼前一亮
那群狂信徒冲进来,我背对着他们佯装平静的翻阅着圣经,他们的质问在我身后遥远的回响着,我合上书,用没有感情的声音说道“第19页,第九条”
身后的声音逐渐寂静,他们颤抖着祈求原谅,用手中的刑具抽打自己
我只能继续强调“第19页,第九条!神说了什么!”
“教严于待己,宽于待人,凡神殿中议论、顶撞、亵渎者,拔舌,鞭刑百次,禁闭7日”一个声音回答我,他口齿不清,我觉得他或许失去了几颗牙齿
“念在初犯,滚”
他们退去了,听起来相当凌乱,我花了好久从那里逃掉,我的剑也因此折断遗失,我甚至他们的尸体都没能带回来,手上有的,只有那把枪,和那本“圣经”
我没有去完成委托,而是宣布事务所解散,毕竟只靠我一个人什么也成不了...
枪被查收,我感觉这似乎是注定的,毕竟我刚刚回到事务所,他们就来了,他们用一种微妙的笑容从我这里拿走了枪
到头来,我们只是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洞,当意识到它的深度时,不管何时坠地,死亡都是必然的。
我留下了那本书,里面记载的大量禁忌的知识,字迹娟秀,我真的没法想象写下这一切的究竟是什么人。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我开始研读这本书,并尽可能不引人瞩目的去学习相关的神秘知识
于是,我知道了,那个白袍人最多就是个干部一样的低级职位,这个教团的首领并不在此,而他下达的指示——还是说我应该叫他“神谕”?
就是吸引我们送死
他是我新的目标,他必须为同伴的死负责
而不是我,我不该为此负责,我只是没有和同僚一起冲上去而已,况且我也尝试救老前辈了,我没有错...就算我能立刻夺走他的枪...但...
.......
阿盖恩·菲利普丝无法救到前辈和师傅的原因是因为自身的懦弱与自私,如果他鼓起勇气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哪怕直到此刻他也一直在逃避着,遮蔽自己的真心,把自己的责任与愿望深深掩埋,掩饰一切并非自己的错,掩饰自己的懦弱和自私。
时刻都掩饰着自己的真心,封闭的内心中,是不愿直面自己的懦弱和自私。
失去一切的阿盖恩,为了逃避自己,踏上了追杀教团首领的道路,就在某一天打零工维生的她,走下楼梯打算回到自己在地下室的简陋住处时...
试炼后背景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