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矛刺穿了尸偶的脚面,短剑架住了尸偶的斧柄。金铁交击的声音则掩盖了布利琪的低声怒骂。
“艾维斯,虽然你的举动很有勇气,但希望你之后还是以自己的安全为重。”即便是布利琪,在接住攻击后仍有些气喘,“不要离开这附近,这些死人可不会被枪械杀死第二次。”
之后,布利琪拔矛突刺,让尸偶停止了活动才回过头望着巴尔塔什。
“我无意参与到你们的家族事务,小奥丁森”布利琪一边击退袭来的尸偶,一边说着,“如果一个国王的征服靠的是名望, 统治靠的是魅力,那他一定在说谎。”
暴力和死亡——这是自布利琪童年起就伴随着她的词汇。她目睹过父亲那些所谓的朋友身怀炸弹把自己和无辜者送上天,也亲手加入到帮派的暴力斗争之中,看着朋友和“朋友”死去。布利琪早就习惯了这些,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和自己处境类似的巴尔塔什也早已习惯——虽然他看起来也就不过十多岁。
“诺斯人用凯尔特人的鲜血浇灌群岛,才获得了如此的土地。虽然我不应当这么说,但这是他作为战士的荣耀,不该被否认。” 不过是少年人第一次见到如此的场景而闹些小别扭,布利琪如此想着。
“打起精神来,奥丁森。这些被女巫操纵的战土管是为你父亲服务的士兵,他们不应当在异国的土地被巫术如此操弄。唤回你的侍女,给予他们应得的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