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IC】阿戈斯蒂诺解剖

[Genesis]

曲词 Lyric

“要栽赃的话，首先会需要一个下手的理由？可能最好在动手前就营造出那位龙想要下手的舆论，或者至少是流言？”

“谨慎是好事，脑子清醒的人都不会想去薅羽蛇尾巴，更别提巨龙了。但我并不是说要你们把事情推到他的头上，凡世间又有何事需要一条巨龙亲自动手呢，除了另一条巨龙以外。只要将故事布置得像是瓦尔帕的指令就好了。”
“正经一点说，大都会的人到时候会很多，治安比较混乱，而瓦尔帕自己的间谍也不少，少了一两个他未必注意得到。”

一段时间内他垂着头，持续接收着众人谈话中的信息，考虑完后将心中代表成功率的数字稍微上调了一点。

“感谢提醒，尽管我们先前列举了在那条龙地盘上会遇到种种不便，但从另一个角度想，这也正是我们可以借机行方便的利好。”

曲词坐在窗台边透过帘子的缝隙看着外面，一个ARO手写板显示出他刚用两种颜色潦草写出的优劣势，为了让不能看的人也听清，他又口头捋了一遍这些想法：
“监视每一处让境内人人自危不能说是完全的缺点，这种环境下发生异动，很容易被其他势力解读为其策划。多亏这种先验信念，使受众在接收信息时自然将嫌疑指向瓦尔帕，能大幅降低我方在舆论阵地的的成本。加上他制造过无数起重要人士死亡事件，死因、动机不说有多难以查证，若非他自己授意，民间敢伸手的人都几乎不存在。这种高压、混乱的生态，让任何铁证都可被质疑，我们只要做得模糊一些，伪证会更易混入其中。巨龙的心思不可预测，又是瓦尔帕这种本就有漠不关心印象的家伙，当局的敌人和一般民众都会乐于相信：这条强大、善于监控且冷酷无情的龙哪怕错杀也不会放过异己的吧。”

“栽赃并不是说要你们闹上新闻，微妙的暗示就可以了，但往那里黏几片孔雀毛这么蹩脚的把戏肯定是不行的。要想安全撤离，当然最好是瓦尔帕一时半会不会注意到的暗示。对公司的好处吗，算是还了我们的人情吧。搞明白之后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他划动一下界面放大劣势的部分：“克谢尼娅女士的提醒相当重要，想做到利用优势就要确保我们自己手法不要太拙劣，在这种盖世太保地盘里若栽赃手法不够高明，马上会被其势力迅速反制，反而引火烧身。”

“诸多第三方因素也可能成为我们行动的掣肘，无论阿兹、地方政府还是卡特尔，也可能有动机和能力在会议期间制造混乱，我们的行动如果不够低调谨慎怕是会引发难以预测的连锁反应，导致局势失控——如拉法先生所说，我们也不是为了搅局才来的，手法上我现在很难说具体要做什么，毕竟暗杀目标的事情还要等待二位后续的通知，届时如何行事就等一切准备妥帖后再深入计划。”在整个叙述对已知情况看法的过程中，曲词也在通过金主和长官的神态猜测，他们尽可能避免直接提及暗杀目标信息的用意……除了预防未知变化还有什么更重要而直接的可能吗？

Lyric曲词 投骰（重试一下察言观色）：
13d6a5c6f1={[5],<6>,3,2,2,3,<6>,<1>,3,[5],4,<1>,<6>}=5
共计 2失误

[Xhittim]

裸海蝶 Clionidae

“包不让客户赔本的——就是这个本金再宽裕点好了，快发挥一下你的特长，给两位老板哭一个，咱们接下来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还在翻阅从克谢尼娅那册子的裸海蝶被拉得一个踉跄，随后像是条件反射般地在对方的私人对话框里呛了回去。<给所有人准备动作下跪即兴动作磕头是我的专长？你刚才没被觉醒嗡嗡蚊叮吧？>

“栽赃并不是说要你们闹上新闻，微妙的暗示就可以了，但往那里黏几片孔雀毛这么蹩脚的把戏肯定是不行的。要想安全撤离，当然最好是瓦尔帕一时半会不会注意到的暗示。”

“就算是先射箭再画靶也可以，只要留下足够引向瓦尔帕势力的线索，做到这份上舆论和其他一直盯着羽蛇的势力会替我们做完剩下的事情。”就像地平线在亚马逊战争中担任的角色一样，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册子翻过一页，似乎逐渐了解了对方的意图。或许自己一开始就搞反了，留下一个包含目标死亡的既定事实对这群人来说不算难事，但要设计让顺着这事实往下爬的人掉进罗织好的罪名里，不费点心思是不可能的。虽说亚马逊当局的环保政策在其他人看来已经很过激了，但没准觉得他们太保守的保守派也不在少数呢……
他任由自己的思考一路发散，并不时对曲词的发言表示赞同。

掷骰结果 察言观色

劇透 -   :

裸海蝶Clionidae 投骰（察言观色）：
14d6a5c6f1={<1>,3,2,<6>,<6>,<6>,3,2,[5],<6>,<6>,<1>,<1>,<1>}=6
共计 4失误

[Cadmium]

“话说回来，需要我们动手的那位又是否觉醒者呢？我想这部分情报会极大影响我们需要的准备工作与计划的安排，还望两位能通融一下。”

“诸多第三方因素也可能成为我们行动的掣肘，无论阿兹、地方政府还是卡特尔，也可能有动机和能力在会议期间制造混乱，我们的行动如果不够低调谨慎怕是会引发难以预测的连锁反应，导致局势失控——如拉法先生所说，我们也不是为了搅局才来的，手法上我现在很难说具体要做什么，毕竟暗杀目标的事情还要等待二位后续的通知，届时如何行事就等一切准备妥帖后再深入计划。

“是觉醒者没错。”拉法漫不经心地答道。你们注意到 他的语气里方才又出现了一丝嘲讽，但这不善的意思似乎并不是冲着你们去的，而是他觉得有别的什么事情很好笑。

你们的思考又没能持续太久。这男人忽然转向克谢尼娅的方向哈哈笑起来，“啊！说起来，你还在和给你那堆手册的人联系吗？”

克谢尼娅吃吃笑着弯下腰。“这么说有一段时间没电话了，反正他现在也不在这附近。你这是记仇吗？”

“真是，我何必记声名狼藉之人的仇呢。”拉法拍了下巴掌。“只不过之前去波哥大时多少还是感到有些不甘啊！”

[Genesis]

曲词 Lyric

“只不过之前去波哥大时多少还是感到有些不甘啊！”

雇主提到目标是觉醒者时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如果这份轻蔑一般的感觉是对那个人的，他们应该存在什么不太愉快的过去吧。

紧接着被提起的另一个人不会是同一个吧……？不过都这么半天了他们没有直说的意思就还是算了，想太多也只是负担。

雇主去过波哥大这事虽不令人意外，曲词也顺着回忆了番在那个泥潭几次算得上惊险的取材经历，从当时了解到的各组织势力动向推测，最可能给他造成心中芥蒂的事情是……

Lyric曲词 投骰（记忆 哪怕他知道的可能不比其他团去过的pc多）：
13d6a5c6f1={<1>,3,3,<1>,[5],<1>,<1>,4,<6>,[5],2,<1>,[5]}=4
共计 5失误

[Diose]

伊格纳西奥 Ignacio
暗杀之后需要将手洗干净这点并没有让伊格纳西奥有多意外，但听见那个熟悉的名字时他仍免不了在心中嘀咕。

将这种重要的任务安排给一支看起来活像拼凑起来的队伍确实古怪（换句话说，就像吃断头饭一样），从好的方面想，没准这也是掩人耳目需要的一部分。伊格纳西奥·瓦尔德斯·孔塔多就这样沉浸在了他构想的一套逻辑自洽里，这个公司出身的法师甚至没能捕捉到拉法笑声中的那丝深意。

“可惜战事已平息一段时间，再将水给搅浑就不太厚道了。”

“我认为这确实有道理，比起把事情栽给被多双眼睛盯着、风口浪尖上的人，还是神秘莫测又眼线众多的那一方作为责任转嫁的对象会更加稳妥……”他犹豫了一会才附和了拉法的说法，“我也同意曲词先生的看法，我们还是先处理好第一项工作，到了地方再观察时机决定后续的安排比较好。”

但法师还是没有多问他们那位来自德国的神秘的人物究竟是做了什么以至于需要取其性命。也许这只是迫于上级和这位来自梵蒂冈的大人物的压力——毕竟作为受命的那一方，在这样的场合下他也没什么能对上级的任命提出质疑的权力。

“只不过之前去波哥大时多少还是感到有些不甘啊！”

“波哥大那边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之前听说当地搞暗影行动雇来的那些人甚至会对教会派去做人道援助的人下手，您难道也……”对方提供的新话题一定程度上舒缓了伊格纳西奥紧绷的神经，但假如阿兹特科地盘上的人会对梵蒂冈的人直接动手，那恐怕就是外交事故级别的事件了。他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像在关切，但还是掩饰不住语调中的一丝好奇。

[白色静风帆]

  秃鹫 Vultr

大蝴蝶：<给所有人准备动作下跪即兴动作磕头是我的专长？你刚才没被觉醒嗡嗡蚊叮吧？>

<太好了我也爱你。五年前大拇脚趾头上挨了那么一口，劲儿这会儿刚到脑壳。>

驴子贴纸换成了狗，大眼睛眨巴眨巴，充满讨好意味。

<不过我可得给你们提个醒。这长毛的面条比他老哥们难搞多了。那话怎么说的来着，不怕蜥蜴杀你，就怕蜥蜴惦记你。这家伙据说是个喘气儿的就能被惦记上，不喘气儿的更糟。我是没什么可怕的，不过你们几个趁着还来得及，家里老的小的猫的狗的，抓紧时间弄弄。>

一只机械手从沙发上弹出来，勾走了树袋熊手里剩下的几片芭蕉片。

<唉，真想来点够劲的玩意消消晦气。反正，我是没想明白他俩怎么就想找面条的麻烦，直接把名字端出来了，咱们又不是惊魂星期三午夜场特邀嘉宾。我去看看隔壁那倒霉姑娘，就这么搁车里闷着，本来没病也得憋出点病。还得跟新人聊两句，这倒霉蛋看着是被硬拉来的。你们几个脑子好使，定个计划先糊弄一下食人花吧，眼下这事不跟也得装着跟，等进了林子再看。>

他伸个懒腰，把翘在扶手上两只脚挪下来，又把脚底落下来的灰给抹净了。

“大老板，你们慢慢商量，我先去买两张饼，您二位有什么讲究尽管提哈。”

男人调子拉得又长又油，脚下速度不减，径直溜到伊格纳西奥跟前，胳膊往他臂弯里一勾。

“老规矩，跑腿费五新円一份。来来，新人也来，咱们也办不上欢迎会了，就今个儿分红给你来一半吧。”

也不管伊格纳西奥意见如何，秃鹫径直拉着人就往外走。不过相比拍在裸海蝶背上那一巴掌，他没怎么用劲，只是朝对方挤了挤眼睛，示意有话外面说。

[Cadmium]

“波哥大那边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之前听说当地搞暗影行动雇来的那些人甚至会对教会派去做人道援助的人下手，您难道也……”

“现在嘛，现在比之前要安静多了。虽说也只是相对而言。”

“我想我的熟人或多或少都有认识的人在那场战争中失踪了。”拉法回答了一句半真半假、甚至有点驴唇不对马嘴的话。这回答反而拨动了曲词的回忆……是了，说起那个地方，最令人深刻的特点可能是遇到的每个人都难以信任，甚至是开超市的或者开咖啡馆的……那座城市曾经充满各种各样的线人，光是这样也许还没什么了不起的，但西雅图的小混混兴许只会把别人出卖给别的流氓，在那儿可就不好说了。要想把城市清理干净，需要宁可误杀错杀也不能放过一个的决心和严酷的手段。

[白色静风帆]

秃鹫 Vultr

拉法：“我想我的熟人或多或少都有认识的人在那场战争中失踪了。”

秃鹫突然笑了。

他的嗓子里发出某种咯、咯的声响，像肺部中弹咳血的声音。他继续向外走。

他什么也没有说。

[Genesis]

曲词 Lyric

说起那个地方，最令人深刻的特点可能是遇到的每个人都难以信任，甚至是开超市的或者开咖啡馆的……那座城市曾经充满各种各样的线人，光是这样也许还没什么了不起的，但西雅图的小混混兴许只会把别人出卖给别的流氓，在那儿可就不好说了。要想把城市清理干净，需要宁可误杀错杀也不能放过一个的决心和严酷的手段。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当泛人类踏足一座陌生的城市，它总会向他们索取点什么作为通行费，但这个时期的波哥大格外贪婪。

他搭了天演其他子公司人员的便车过去，但真正一个人走在街上时，来自周边赤裸裸的恶意就像未干沥青上的脚印一样明显。矩阵观众们相当喜欢这种第一视角，无论是btl还是普通的3D流媒体。

向来不走运的曲词在那个地方遇到过各种麻烦，有随时炸响的密集枪声、先是伸手要钱如果没给就抢人通讯链的小孩、把人带进雨林后就翻脸勒索的黑向导……甚至他的上上块碟板就在那里失去了抢救价值。明明是过去想多赚些外快，一下血本无归还要担公用资产损毁的责任真的惨痛。但要像那些发言很极端的评论般宣扬该直接炸光这鬼地方，他也无法苟同，在阴暗的角落固然充满觊觎别人身家性命的家伙，但同时存在：愿意在街区发生动乱时让保护素材的他藏身的咖啡店、没有要钱却带他去四处漏风的家里参观的小朋友、毫无矩阵信号时带迷路的他出走出丛林的觉醒者……

他没法打包票这些人一定值得信任，又不是天真的会说“坏人才不会做出那么好喝的咖啡”的年纪了，也许只是他抽身而去的时机刚好在对方露出獠牙前。不过，对于个体来说，这些短暂瞬间的走运已经足够珍贵。

不留下点什么是无法离开的，他也将一部分生命留在了那里，和它一同走向沉寂。


从记忆的一个个瞬间中抽身，他留意到往外走的身影，在秃鹫的图像链界面弹了个悄悄话窗：<我明白你听这个不舒服，可仍在简报会途中，还是别轻易离场触霉头了，还指望能增加点预算不是？>

“我想我的熟人或多或少都有认识的人在那场战争中失踪了。”

“战争都是吃人的。”并不习惯与人分享回忆和流露内心更多东西的他，只留下简短的感叹。

[白色静风帆]

秃鹫 Vultr

<我明白你听这个不舒服，可仍在简报会途中，还是别轻易离场触霉头了，还指望能增加点预算不是？>

男人放开被半拽着一方的手臂，依旧向外走，直到门边才堪堪停住。他的脸上仍旧挂着笑，而且越咧越开，几乎达到了泛人类面部表情的极限。

他点上一根烟。劣质烟草的刺鼻气味顿时席卷了没有开窗的房间。灰白的烟雾像是吞没了他。

雾散开时，秃鹫已经恢复了散漫的状态。他朝新人的方向耸耸肩。

“失踪啊，跟咱们接下来要干的事差不多嘛。”

他转转手腕，从盒子的角落里又抽出一根来，慢条斯理地把它撕开，扔进嘴里嚼嚼，然后做了个鬼脸。“妈的，真发霉了，什么鬼天气。”

这一番动作跟得体多半没多大关系，不过不幸与他混熟的几人也知道，与秃鹫平日里的作风相比，这已经是他收敛了。

对有些人来说，那场战争，是这场战争。

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