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D | VtM】死神的胜利

[DWhit]

Session 10 丽兹·博登抡起了斧头

老虎！老虎！光焰闪耀，
在黑夜的丛林中熊熊燃烧。
——威廉·布莱克，《虎》

劇透 -   :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不，你是我的…伙伴，我也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可能的危险。”我跑过去推开克拉丽斯，俯下身来检查他的尸体。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寻思能嗑）
<[ST]Schatten> 伊凡尼亚像一尊破碎的雕塑一样跪倒在地毯上，克拉丽斯的手掌上黏糊糊，暖融融的，你的手掌穿过他的身体时那种光滑而柔软的触觉仿佛还停留在你的指尖。而文森佐则发觉伊凡尼亚的尸体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变得僵硬而冰冷。他低下头，微笑着，仿佛在看着胸口那个模糊的血洞。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尸体僵化的速度不太正常。”我检查一下他身体的其他部分有什么特殊之处。
<[ST]Schatten> 房间里的玛格丽特，你远远地望着远处那一抹火烧云一样的云彩。你很快意识到了那个方向——是市中心。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很难不承认，我有点好奇他的血尝起来是什么样的……但最好还是别这么做。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他是血肉之躯，还是……机械？”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哇……就连这样的夕阳，我也好久没有见过了呢。多少年了。”玛格丽特望向远处，皱眉推断着这种现象可能的成因。
<[ST]Schatten> 文森佐抓住他的臂膀，你发现他的肩膀已经僵硬如一块槁木。咔哒一声，你不过是稍稍施力，就听到了他骨头断裂的声音。同时你还可以闻到血液浓郁的香气，在狭小的空间里纠缠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大部分应该是血肉没错。”我用手指沾一点他的血，放到嘴里尝尝，就一点——希望这能让我知道他的一些底细。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用1点血量开奇术）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底特律变人尝蓝血既视感）
<[ST]Schatten> 玛格丽特，你老旧的手机上闪过了一条来自警方的短信。“今日夜晚9:30市中心突然发生一起重大失火事件，请各位市民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不要轻易外出……”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好原始的人造太阳的方法……”玛格丽特又查看了一番那熏香，试图判断出里头是否掺杂了什么不对劲的物质，然后复准备回到房间外面去了。
<[骰娘]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文森佐.贝利尼,你的骰子结果是: 4D10=8+10+9+8=35
<[ST]Schatten> 文森佐沾起一点血液尝了尝，你觉得你口中的液体几乎和下水道的污水没有区别。它真的是血族吗？你忍不住怀疑这一点，但你又确实可以从中感受到血脉的强大力量。第7-8世代？你只能大致这样判断。
<[ST]Schatten> 玛格丽特过个智力+科学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以蕴藏的力量作为评判标准的话像是7-8世代血族的血，但口感怪的不像是血族的血，说真的，比起喝这个我宁可去喝自来水。”我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把手擦干净。
<[骰娘]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玛格丽特•佩纳韦尔,你的骰子结果是: 4D10=8+7+3+1=19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可怜的伊凡尼亚，即使死了我也不知道他真正想得到的是什么。我合上他的眼睛，让他的尸体仰卧在地毯上。
<[ST]Schatten> 玛格丽特只觉得这种熏香的味道几乎浓烈到令你痛苦。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在确认把自己的手擦的干干净净之后，我去瞧瞧玛格丽特刚才打量着的熏香。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能过过看吗
<[ST]Schatten> （可以
<[骰娘]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文森佐.贝利尼,你的骰子结果是: 4D10=8+3+3+6=20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咳咳……”像是要吐出气味一般，玛格丽特干咳几声，走到门口注意到这非同一般的景象有些僵硬:“喂……这是……”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玛格丽特！夫人还好吗？”我后知后觉地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往房间里看去。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呃，他算是……自杀了，我想。”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嗯……应该没什么大碍，比起这个，市中心那边在燃起大火，这会有什么关联吗，还是单纯只是巧合？”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什么？大火？？”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市中心着火了？是哪个位置？”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你是说伊凡尼亚一死远处就开始着火了？”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们得过去看看！”
<[ST]Schatten> 那么文森佐注意到熏香盘子里散落着一些白色的粉块。从气味和质地看大约是某种致幻剂。而从形状来看，这个盘子里的粉块大概已经在这里燃烧了很久了。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啊，对了，那个熏香里掺了点致幻剂之类的东西……这真是…我不好评价。”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就在那里，刚才手机上还收到通知了，可能是天灾级别的火灾了吧。”玛格丽特走到窗口，指了指火光燃起的位置。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她试着思索，市中心那边有什么特别的建筑，尤其是跟近夜来事件有关的建筑。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若是他真的有点机械之类的部分，也许他的死是某种扳机，啪嗒一下，然后那就发生了。”我往窗外看去，比对着地图确认那里有什么建筑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对血族世界说话（有端联想））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该隐：不要回答）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草，串戏了）
<[ST]Schatten> 佛罗伦萨的市中心有无数酒吧，教堂，博物馆，形形色色的大型地标和建筑。你们光从这么远的距离很难判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不巧是市政厅广场，毕竟已经有了串串香的前科了。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见鬼，我想我们不该在这里久留了……”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总之，我们马上去看看吧。”我下楼发动汽车。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嗯，市政厅广场应该是在中心的……哎呀，不然还能在哪里呢？”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跟着钻进车里。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玛格丽特也下楼，上车。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一踩油门，加速往火灾的方向开去。
<[ST]Schatten> （正常开过去需要30分钟 打算抄小路飙车的话过机智+驾驶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那么我 飙车！
<[ST]Schatten> （冲啊 勇敢的吸血鬼大哥哥！
<[骰娘]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文森佐.贝利尼,你的骰子结果是: 5D10=4+8+10+3+9=34
<[ST]Schatten> （好会飙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飙车了！）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头 文 字 V）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拿出我所有玩赛车游戏的本事！
<[ST]Schatten> 那么文森佐熟练地挂档踩油门，你是佛罗伦萨本地人，因此很快就从错综复杂的条条巷巷里抄取了一条最近的通往市内的路线。车上的人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仿佛正在嵌满鹅卵石的地面上高速滑行，十五分钟过后，你们循着火光赶到了火灾地点——一条十字交叉口处的小楼。
<[ST]Schatten> 玛格丽特，你对这个地方相当有印象——你曾经在这里参加过那个艾萨克 伊凡尼亚的派对。就在这栋小楼的最顶部。而现在那里的整块玻璃天顶已经在烈火中坍塌了，一群消防员正在周边控制场面。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来晚了.jpg）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喂，这不是伊凡尼亚开派对的地点吗？如果这也是巧合，那简直是开天辟地前无古人啊？”
<[ST]Schatten> （是焰火晚会呀（？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所以确实是集中屠杀？有没有在观看画像的过程中被杀掉的家伙？如果这样的话，我此后一百年都不会凑热闹的！”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下车，看看附近有没有谁像刚从里面逃出来的。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打开车门，仰望着已然坍塌的小楼。“果真是充满了屠杀的死亡派对。玛格丽特，还真被你说中了。”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感谢夸奖，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生活经验。唉，这副场景近看更加能感觉到……完全，不想接近。”
<[ST]Schatten> 几乎没有什么人能胆子大到这种时候还上赶着看热闹。周围只有几个消防员在大声呵斥着误入现场的群众。整座三层小楼正被笼罩在火焰之中，火光将半边天空映亮，辉煌如同白昼。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现在更担心玛歌会不会找我们算账……”我抬起手遮挡炫目的亮光。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但这大概并不算我们的错，大概？”
<[ST]Schatten> 不知道是不是你们的错觉，夜空下那一团团的火焰似乎正变幻出一个个人头的形状。五官模糊而狰狞。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是黑魔标记！）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玛格丽特耽搁很久的旅程又要再度开始了，下一次的目标是巴黎——这样就好吧，毕竟这么大的火焰，这个距离就心中发颤了。”
<[ST]Schatten> （过个感知+警觉
<[ST]Schatten> （暗骰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眯着眼睛仔细瞧着这团火焰。“它变成了人头的形状，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也许这对于纵火者来说确实可能是焰火晚会之类的…这还真是…”
<[骰娘]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文森佐.贝利尼,你的骰子结果是: 3D10=9+9+3=21
<[骰娘]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玛格丽特•佩纳韦尔,你的骰子结果是: 2D10=9+8=17
<[骰娘]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克拉丽斯·格雷柯,你的骰子结果是: 2D10=4+9=13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是死在这里的倒霉鬼们留给世界的最后印记吗，那还实在够可悲的……”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想这事儿可不算完。啧，幕后的那个老头怕是在看着这个方向偷乐呢。”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是时候该把这位始作俑者从幕后揪出来了——如果我们的能力足够的话。”
<[ST]Schatten> 正当你们驻足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壮观景象时，火光之中突然窜出了两个黑影，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冲向了对面街道的一条深邃的小巷里。你们不远处的一个年轻消防员揉了揉眼睛，似乎在怀疑着自己的视力。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怎么样，开车追过去，或者去那个……嗯，小拍卖行？”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嘿！你们看见那个了吗？从火里冲出去的……”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看来还是有逃过一劫的幸存者—或是嫌疑人。”我奔跑着跟进小巷里。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也要去追！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玛格丽特，跟上！”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早知道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该换运动鞋？”玛格丽特跟着去追，如果还能看到这些家伙。
<[ST]Schatten> 你们跟着那两团黑影冲进小巷，几乎不需要你们花太大的力气，你们就在小巷深处的一座墙壁旁发现了你们的目标——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妇人。他们满身满头都是被烧焦的伤口，从中年男人的头顶上更是被划开了一条巨大的血口子，看起来惨不忍睹。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嘿…你们还好吗？”我停了下来，打量着这两位幸存者。
<[ST]Schatten> 中年男人，正是你们之前在酒吧小巷里见过的人。再一次在相似的场景下见面，你们注意到他的肤色要比之前更加暗淡而苍白，几乎就像一个行走的尸体。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看来我们又见面了，也算是一种缘分？”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嗯，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面，而且出乎预料，这次的玛格丽特不是敌手，就像是降临到您身边的救死扶伤的天使……嗯，虽然用这个比喻好吗？”
<[ST]Schatten> 老妇人扶着那个中年人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她抬头昂首凝视着你们，双手如同一对有力的铁钳，支撑着着那个看起来只剩半条命的中年人。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你们看起来不太妙，有什么我们能帮上忙的？”
<[ST]Schatten> “——不必了。年轻的女士。离开这里吧，然后当作自己什么也没看到。”女人目光灼灼地盯着你们。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这可不太容易，毕竟我们对这里起火的原因实在是好奇得要命。或许我们能交换一些有用的信息？”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哎，别这么冷淡啊……有困难的时候就要互相帮助，所谓助人者天助什么的？要是愿意承我们的情，我们也保证不会对外说一个字的，是吧？”
<[ST]Schatten> “……艾萨克 伊凡尼亚不是凡人。亦不是血族。”女人沉默良久，最后吐出这么一句话。
<[ST]Schatten> “很久以前，我曾经见过这样的……怪物。在维也纳……”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那么它会不会来个假死复活之类的特技，婆婆……如果我能这么叫您。”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维也纳……”我在脑子里搜寻相关的知识…如果有的话。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想回忆一下维也纳有什么样的势力盘踞。
<[ST]Schatten> “啊。那个时候，我还比现在要年轻得多。”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我在那里遇到了一个年轻人。她那么美丽，又那样……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ST]Schatten> “后来。很多年后。我再一次回到那里。”
<[ST]Schatten> “我又一次遇见了她……”
<[ST]Schatten> “只不过这一次，有整整六个。”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稍等稍等，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了。所谓克隆吗还是？”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六个？克隆技术吗？”我脱口而出。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六个一模一样的艾萨克·伊凡尼亚？”
<[ST]Schatten> （可以过个智力+资源吧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这么说还有五个啥的……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一阵恶寒。”
<[骰娘]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文森佐.贝利尼,你的骰子结果是: 7D10=8+8+1+5+7+8+4=41
<[骰娘]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克拉丽斯·格雷柯,你的骰子结果是: 4D10=7+1+7+7=22
<[ST]Schatten> （乐 维也纳
<[ST]Schatten> （维也纳是文森佐老家（？
<[ST]Schatten> “克隆……？”她偏了偏头，似乎不太理解这个词汇。她嘲讽地笑了。“我不知道。这大概是法师的某种作品……真恶心。比我所见过的所有尸体都要恶心。”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玛格丽特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想到一排六个伊凡尼亚站在一起说着肉麻的话的确挺恶心的。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不知为啥我现在脑子里都是影流之主）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们也听说这可能是法师的杰作……似乎有个厌恶血族的老家伙想要颠覆佛罗伦萨，至少伊凡尼亚是这么说的。”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克隆大概就是复制的意思吧。”我解释道，“法师的作品…又是法师。”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既然是……那么恶心的东西，有没有什么毁掉他们的方法，就像用杀虫剂驱虫一样。”
<[ST]Schatten> 文森佐和克拉丽斯隐约可以想起，维也纳是睿魔尔的地盘，在你们的长辈口中，七人议会，还有那些神秘的教堂组成了这座城市的关键词。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去探亲吗，文森佐（不是）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维也纳……我族的领地。或许有一天我会去看看，在那里办个签售会什么的，但我想我的作品可没那么受欢迎。”
<[ST]Schatten> “不必了。他们已经……全部死了。至少我所见的如此。”老妇人淡淡地说道。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全部死了！”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看起来，您很胸有成竹。”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他们都是…因何而死？”
<[ST]Schatten> “我当然不希望有漏网之鱼。”老妇人伸出手掌，你们看到她的指关节上文着一圈圈繁复的纹身。她指了指不远处尚未被扑灭的弥天大火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火……难不成，是您的杰作？”玛格丽特有点犹豫地开了口。
<[ST]Schatten>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方便地，有效地杀死一群吸血鬼，那当然是……火焰。”她慨然地说道。“啊。不完全是这样。我只是推动了一把。”
<[ST]Schatten> “那群怪物。它们本就打算拼个鱼死网破了。那些没有心智的躯壳，不过是任由它人摆布的人偶罢了……只是。”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只是？”
<[ST]Schatten> “我倒是没有想到，我居然真的可以再‘看到’奥古斯都。”她的嗓音沙哑了起来，又似乎是在笑着。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这么说，那幅画像是真的存在……”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等等，那幅画像确实在这儿展出了？”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再？”玛格丽特轻轻咬住嘴唇。
<[ST]Schatten> “是的。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啊。那么痛苦，那么狰狞。这是他应得的，也是该隐的子嗣应得的。”
<[ST]Schatten> （暗骰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听起来，这里面有一些不为我们所知的往事。”
<[ST]Schatten> “哈！你们不知道吗？是的。已经过去了太久。只有我们。我们这些人还记得。我们永志不忘！”她的情绪似乎突然激动了起来，她怀里那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咳出一口鲜血。“弑父者总有一天会真正迎来他的报应！……”
<[ST]Schatten> 就在这个时候。克拉丽斯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时隐时现的脚步声。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我怎么感觉……也许她看到的不止是画像，甚至可能是……”玛格丽特不太敢说出自己的判断。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连忙转过身去看是谁。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那……真的可能吗，我不是很相信…如果是真的那也太……怎么了克拉丽斯？”我跟着转过头去。
<[ST]Schatten> 火光下，一个女人高大的轮廓出现在你们身后。她手握一把弯刀，发尾被烤得焦糊，脸上也满是肮脏的灰泥。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哦老天……”看到这副骇人的尊容，我下意识后退一步。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我得到一条教训就是随身带好记号笔和签名板是多么重要，到时……”玛格丽特打住话头，转过头去，“您好？需要我帮忙拨打120吗？”
<[ST]Schatten> 她穿着一件背心，胸口上是一个明晃晃的逆十字纹身——诺伦泽蒂。她举起刀，平静地指向你们后方。
<[ST]Schatten> “把他们交给我。然后我今晚就离开这里。”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有话好说，不要伤了和气……看在我们老交情的份上。”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诺伦泽蒂？你和他们…有什么过节？”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怎么啦，他们冒犯你了？要不，我们妥协下，双方道个歉，握个手，这事就算这么过了……”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总得先让我们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吧！”
<[ST]Schatten> 老妇人扶着中年男人，抬起头冷笑着看向诺伦泽蒂。“从米兰一直到佛罗伦萨，还真是辛苦你了啊。”
<[ST]Schatten> “他们——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诺伦泽蒂不耐烦地歪了一下头。“有人给了我不少好处，让我来拿他们两个的人头。要是你们想，我可以把报酬分你们一半——不。四分之一。”
<[ST]Schatten> “一群卡帕多西亚的余孽而已。别告诉我你们真的会同情他们。”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们能知道是谁想要他们的命吗？”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我皱了皱眉。
<[ST]Schatten> 诺伦泽蒂意味深长地看了你们一眼。“我以为咱们都懂这一行的规矩。”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如果你饶他们一命，那么在世界上你也许就多了两个一辈子感激你的报酬，这是不是比小恩小惠值当的多？”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玛格丽特装作没有察觉到严峻的气氛，嘻嘻笑着，“而且您看，既然对方年纪也不小……我想总是帮得上忙的？”
<[ST]Schatten> “虽然我不是凡人了，但我还是觉得钞票比两个快死的家伙的人情好用一点。”诺伦泽蒂眯着眼睛看向玛格丽特。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哇，哇，哇，等等，难道这就是你要追捕的两个逃犯？”
<[ST]Schatten> （可以过个魅力+表达 玛格丽特
<[ST]Schatten> “谁告诉你们这事的……”诺伦泽蒂轻轻拧了一下眉头。
<[骰娘]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玛格丽特•佩纳韦尔,你的骰子结果是: 6D10=10+4+6+10+7+5=42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你先告诉我们这事的前因后果，我们再告诉你！”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只要我们愿意帮帮忙，他们立马就能活蹦乱跳的，现在可能只是一时虚弱。论资排辈，我们可不能怠慢老者啊，不是吗？”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你可以当我们就是偶然听到的……嗯。”
<[ST]Schatten> “前因后果？哈？你想听什么？”诺伦泽蒂偏了偏刀锋。“想得真美，我把我的雇主消息全部告诉你们，你们再去告诉那个老女人，好家伙，那下一个用刀指着我的就是我的雇主了。”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啊，该死的，我想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过！”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他们真的罪有应得吗？为何你的雇主会执着于让他们死亡……”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而且你们竟然都和艾萨克·伊凡尼亚扯上了关系，我看这家伙和他背后的人才是最要紧的麻烦……”
<[ST]Schatten> “罪过！亲爱的，那只是政客的小花招而已。有的时候处理一些人是不需要罪名的……至于他们为什么被人盯上，是因为……”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是因为什么？”我盯着她。
<[ST]Schatten> “玛丽安娜大人。”老人的声音从你们的身后传来，平静得如同一弯深泉。“因为我们侍奉在玛丽安娜大人左右……”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玛丽安娜大人是什么人？”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玛丽安娜大人’？她是谁？”我想想我是否听说过这样一位人物。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本来打算插科打诨的玛格丽特不做声了。她想起时时刻刻环绕在自己周围的妹妹的幽灵的名字。虽然差了一个音，但是太像了，让她实在很不舒服。
<[ST]Schatten> （可以过个智力+资源 难度8
<[骰娘]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文森佐.贝利尼,你的骰子结果是: 7D10=6+5+4+6+1+5+4=31
<[骰娘]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克拉丽斯·格雷柯,你的骰子结果是: 4D10=9+1+8+8=26
<[ST]Schatten> “玛丽安娜。你们只要知道，乔凡尼看这个女人不顺眼……非常不顺眼。”诺伦泽蒂耸耸肩。而克拉丽斯则想起玛丽安娜这个名字，她是一个弑父者，仇恨着整个乔凡尼部落，有传言说弗雷德里克 乔瓦尼就是死于她之手。
<[ST]Schatten> 而弗雷德里克 乔瓦尼——从犯马赛拉女士讲起这个名字时的语气来看，应该是个氏族里的大人物。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杀死了弗雷德里克·乔瓦尼的狠角色，我们到底把自己卷进什么里面了啊……”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唉，我们还真是不幸。”我摇了摇头。
<[ST]Schatten> “你们要是知道，就应该乖乖让开，然后让我提着他们两个的头颅去换笔钱——然后我们好好去那个家伙的酒吧放纵一晚上。”诺伦泽蒂用刀尖指了指文森佐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嗯……”玛格丽特微微放松，讥笑自己多想了，“但是，你可以当做没见过他们。要是你放过他们，这两位以后也一定会愿意帮助你解围的，否则你可能引来世代仇怨和麻烦，是吧？”一边说玛格丽特朝老妇那边使了个颜色，要是他们情商太低那她也无能为力了。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恐怕目前不行。他们死了的话，整个佛罗伦萨就没人能阻止法师杀光血族了。”
<[ST]Schatten> “……小姐。”老妇人接收到你的目光，轻轻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看向诺伦泽蒂。“如果您愿意在这里放我们一马，我相信您今后不会后悔这个决定的。”
<[ST]Schatten> “否则。”老妇人慢慢说道。“您别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宁要玉碎，我们也决不愿甘为瓦全。”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放过他们吧。就当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其他谁也没有，就是这样。”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而且他们刚刚还从法师手中保护了我们，正如那位女士介绍的那样。”玛格丽特又朝克拉丽斯的方向微微颔首。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您瞧，那个百般诡计的伊凡尼亚，似乎就是某某法师的手下。”
<[ST]Schatten> “……”诺伦泽蒂沉默了一下，看了看横亘在小巷中央的你们三个。“啧。”她收回弯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两根手指一拧——信纸化为齑粉落在地上。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哇 爽快）
<[ST]Schatten> “……我可不在乎什么法师。”她用鞋跟敲了敲石砖地板。“帮我和玛歌预约个时间。我总得从一方捞点好处……不然我连车子的油钱都赔不起了。”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好，好，包在我们身上，不行就让文森佐请你吃一年霸王餐……”我总算是松了口气。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嗯，我们感谢你的帮助……”反正她没要我出钱，谢天谢地。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那就这么办。”我舒了口气，“……什么？我的酒吧不是免费自助餐厅！”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那个，您有很多，忠诚的，店员？”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那我洗盘子补贴一下（？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那通常我是要加他们的加班费的，再加下去我要亏本了……”
<[ST]Schatten> 诺伦泽蒂一乐，但她的笑容很快收了起来。“别告诉任何人你们在这里见过我……”她的声音很低。“不然我们双方都没有好果子吃。”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们清楚这一点……嗯，我们从未见过面，没有什么免费自助餐。”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向你保证。”我比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当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是旁的谁都不知。”
<[ST]Schatten> “我还会来找你们的。”她甩了甩头，一缕焦糊的额发从她的鬓角落下。她转过身，离开了这片小巷。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嗯，我们也许也该走了…去拍卖行找那个老头。”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谢天谢地……接下来的事恐怕还更棘手呢。”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玛格丽特向老妇那边看去。“有没有兴趣一起来揪出伊凡尼亚的幕后主使，既然伊凡尼亚是如此可怕，那么柔弱的我一想到血战，就浑身发冷了。”
<[ST]Schatten> 老妇人苦笑了一下。“这恐怕不关我们什么事了。不过如果可以帮的上你们的忙的话，我们当然愿意一同前往。”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感谢你们……帮手确实是越多越好。”我向他们致谢，然后去发动我的车。
<[ST]Schatten> 老妇人割开自己的手腕，往男人的嘴里喂了一点血。然后单手将他扛进了车里。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怪力老太太！）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您那么强，而且了解得那么多，当然会帮得上我们啦。如果愿意的话，可否告诉我们一些您了解的知识，也好让我们心里有个谱。”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感觉是那种很有气质英姿飒爽的老妇人（个人想象）
<[ST]Schatten> 你们驱车往郊外的拍卖行驶去，半个小时后，车辆在地图所指示的地点停下。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透过车窗，看看这个拍卖行是怎样的地方。
<[ST]Schatten> 然而——你们左看右看，却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拍卖行。一座小石丘矗立在荒野之中，三米多高的洞窟已经完全坍塌了下来，滚落的石块和废料将石窟入口堵塞得严严实实。不要说拍卖行，这里根本没有任何凡人生活的痕迹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玛格丽特四下看了看，不会又是什么被幻术掩盖的场所吧？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又来了，和俱乐部一样的谜团。”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这真是古怪，拍卖行也许确实和俱乐部一样藏在哪里…”我开启感应术。
<[ST]Schatten> 事实上，当你们踩在地面上时，你们感到你们脚下的石头和草地再真实不过。文森佐即使打开感应术也无法从这里观测到任何魔法存在过的痕迹。
<[ST]Schatten> 一缕山泉从石窟的缝隙中涓涓流出，月色之下，泉水中淡淡的血色在漫山草木中显得如此怪异而格格不入。

[DWhit]

Session 11 归于灰烬，归于尘埃

Que tu brilles enfin, terme pur de ma course!
你终于闪耀着了么，我旅途的终点！
——保罗·瓦雷里，《水仙的断片》

劇透 -   :

<[ST]Schatten> 那么，按照先前阿伦道尔给你们的地址，你们带上两个伤痕累累的人卡帕多西亚前往郊外寻找传闻中的拍卖行。然而当你们到达指定地址的时候，你们看到的只有一座坍塌的山洞和一条带着血色的山泉——阿伦道尔所说的，马修斯看到的拍卖行和老人又到底是什么呢？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往血色的山泉那儿走过去，仔细观察这不同寻常的水。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晃晃脑袋，跟着文森佐走上前去：“是我饿晕头了，还是这里面真的有血？”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它的颜色确实很像血。”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玛格丽特顺着山泉向两边看去，想知道山泉究竟流向何处。
<[ST]Schatten> 文森佐注视着这道山泉，泉水很浅，几乎只有半个手掌深，水流顺着缓坡下流，到山坡上的某个位置断掉了。泉水自身的颜色也淡淡的，如果不是血族本身对鲜血的气味较为敏感，从视觉上很难一下子在黑夜里分辨出来。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看来，答案会在它的源头等着我们？”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沿着泉水的方向继续走。“我也这么想。”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源头或许是个屠宰场？”玛格丽特说着向那个山洞看去，山洞本身能不能容人通过？
<[ST]Schatten> 老妇人把男人留在汽车后座，自己下车跟在你们身后。对于怪象异状，她似乎并不感到吃惊——也许是一种年龄带来的漠然。山洞入口被石头填满了，只有顶部还留有一线缝隙。而水流则从洞口的石堆里流出。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要花点力气把它们移开吗？”我走上前去敲敲洞口的石头，不知道它们到底有多厚。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或许要不要试着翻山越岭？”玛格丽特抬起头，试着看向山洞的顶部，这石堆，或者该怎么叫为好，究竟有多高？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试试看吧。”我试着摆弄一下洞口的石块，想分辨一下移开它们是不是需要费很大的劲。
<[ST]Schatten> 那堆坍塌的碎石大约有三四米高，克拉丽斯敲了敲，感到这些碎石垒成了的壁垒约有两米多厚。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如果真要这么做，我们最好快点开始动手。女士，您怎么看？”我扭头向那位老妇人询问。
<[ST]Schatten> “……如果你们想这么做的话。”她把外衣的袖子网上拉了拉，露出一双有力的胳膊。“虽然我也不清楚洞窟里的情况，但你们恐怕要做好面对几具尸体的准备了。”
<[ST]Schatten> “看颜色，还挺新鲜的。不是吗？”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哦……尸体……希望它们的样子不会太吓人。”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确实如此。好啦，各位站远一点……”我要开始搬动其中那些较大的石块扔到一边去。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也来帮帮忙吧。虽然我力气不太大但我觉得多一些力量效率总会高点。”我把看上去比较小块的石头移开
<[ST]Schatten> 你和老妇人合力对卡在洞穴中的一块巨石动起了手。好消息是你们发现这里的石头卡得并不严实，在两个人的合力下，你们很轻易地把其中的几块大石头拔了出来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玛格丽特识趣地退开。“虽然我是和平爱好者……但是我的生活中偶尔也会发现那么几具尸体，所以不会吓得转身逃开。”
<[ST]Schatten> 你们搬出了一条足以容人通过的缝隙。几块石屑从你们头顶落下，那些失去支撑的石堆也在极不稳定地微微晃动着，仿佛随时有可能落下来再次掩埋洞口。
<[ST]Schatten> （暗骰
<[ST]Schatten> 幸运地，没有大块的石头突然对你们发起袭击。一条狭窄的缝隙出现在你们面前，缝隙尽头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功能，朝里面照去。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呼！我猜文森佐车上不会正好放了手电筒吧？”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的手机可以兼职一下手电…嗯。”
<[ST]Schatten> 文森佐打开手电，黑暗中，灯光一阵乱晃，最后落在了一堆碎骨头和血迹上。半个被砸开的颅骨连皮带肉地靠在裂口处，血和脑浆流得满地都是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好消息：不用sc）
<[ST]Schatten> （甚至有点饿（不是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脆皮烤五花是吧）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这就是现代科技的好处……”玛格丽特看了看自己没有附带照明功能的手机又放下了，抬头正好看到里面的光景，“呜啊……该说是什么…太浪费了吗……”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哦我的天…”我的手机差点摔到地上。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呃！好吧，女士，您的预判非常准确。”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她试图估测一下这里面大概有几具死尸。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所以能吃吗（不是）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皱皱眉，忍着半恶心半垂涎的诡异感觉打量尸体的衣着，如果还有完整得能辨认的衣服的话。
<[ST]Schatten> 女士也看到了这一切。但她只是插起双手，沉默不语。玛格丽特估摸着判断了一下，你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大约可以找到三四具不同的尸体。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颤抖着把光打向着这一地狼藉，然后在其中翻找看看有没有能证明尸体身份的物件。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避开石堆，玛格丽特稍稍往里头走了几步，想判断这个洞窟大致有多深。
<[ST]Schatten> 克拉丽斯判断了一下，这些尸体身上的衣服大多已经难以分辨原状了。但你可以看出那只是一些普通的夹克和T恤。文森佐在一地碎块中看了看，发现了两台被碾成废铁的手机残骸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这些可怜的家伙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我望着手机的尸体。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像是某种非常、非常强大的蛮力。小心些，或许我走在最前面比较安全。”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好。但你也务必要小心。”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跨过那堆残骸，借着文森佐的灯光和自己的手机电筒，扶着石壁慢慢往里走。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玛格丽特落在前两位后头，借助着他们的手机灯光前行，一边注意听深处有没有传来响动。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紧跟在克拉丽斯身后，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不安。
<[ST]Schatten> 你们沿着缝隙往里面走了几步，你们脚下的泥土几乎都被血液浸染，无怪乎泉水会是那种颜色。洞窟不是很深，大约只有十来米米，你没走几步就碰了壁。泉水的源头是洞窟深处的一个地下水泉眼，泉眼附近还能看到一些人类生活的痕迹——熄灭的篝火堆，沾满血泥的包装袋。五具被残忍杀害的尸体躺在洞穴深处，一张张腐烂的面庞死死盯着你们。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整个脸皱成了一团：“啊哟！更多的、更惨的死人。没做好心理准备别看。”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看起来他们好像在这儿住过一段时间……”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拿出手帕，把那个包装袋慢慢拎起来，看看它里面有什么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我不是凶手，虽然听说凶手会有回去查看现场的习惯，但我只是个过路的。”玛格丽特也许是在朝着尸体说话，一边朝那些包装袋迈开步伐，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拆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ST]Schatten> 文森佐拎起那个包装袋，发现那是一包被吃完的速食品。至少这说明死在这里的都是凡人。
<[ST]Schatten> （所有人可以过个机智+警觉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速食食品啊。看来不是血族。”我往那些腐烂的尸体那里走去，翻一翻尸体的口袋。“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我小声说着。
<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克拉丽斯·格雷柯,你的骰子结果是: 3D10=7+1+9=17
<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文森佐.贝利尼,你的骰子结果是: 3D10=5+9+7=21
<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玛格丽特•佩纳韦尔,你的骰子结果是: 3D10=4+3+7=14
<[ST]Schatten> 满地狼藉中，文森佐凭借手机灯光一阵乱扫，发现角落里有一根被折断的拐杖，拐杖顶部似乎雕刻着一个繁复的徽记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捡起拐杖，判断一下这个徽记我是否认识。
<[ST]Schatten> 那是一只握着权杖的鹰，中间还有一只张牙舞爪的狮形。
<[ST]Schatten>

<[ST]Schatten> “…利奥波德会。”老妇人站在你身后，突然出声道。她眉头紧锁。“……怎么会是他们？”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利奥波德会……”我搜寻一下我的相关知识。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您知道这个利奥波德会是何方神圣吗？”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在我看来只像什么神圣罗马帝国之类之类的爱好者会喜欢的标志……”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ST]Schatten> “一群宗教裁判庭的孽畜……”老妇人喃喃着。“只是……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这，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有大麻烦了？”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听上去是会给我们带来威胁的一股势力。”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先是法师，现在又是裁判庭！”我紧张起来，提防着周围，“我可不希望连今晚都活不过。”
<[ST]Schatten> “呵。我猜这大概就是某些家伙要把洞穴封住的原因……”老妇人冷笑起来。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难道他们强强联手？哎呀，这个时候说对面强是不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微风了……嗯，即使是弱弱联手也不太好办，嗯。”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听起来您已经有了头绪？”我困惑地望向老妇人。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不过，这些家伙是审判庭吗，还是他们死在审判庭手上？”
<[ST]Schatten>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在你们背后响起。狭窄的山洞里，回音格外清晰，来人似乎也完全无意掩藏自己
<[ST]Schatten> 老妇人立刻转身架起了拳头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迅速转过头往脚步声的方向望去，手伸进口袋里握住武器。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踏前两步挡在文森佐和玛格丽特前面。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玛格丽特把手按在枪上，立马转过身去。
<[ST]Schatten> 你们看到四个人举着弯刀和手电筒朝你们的方向走来，而为首的那个人——令人惊讶地是个你们的熟面孔——斐乐赛斯。如果你们有印象的话，你们曾经在玛歌女士的办公室见过他。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是你……”
<[ST]Schatten> “……你们。”斐乐赛斯似乎也愣了一下。然后挥挥手让身后的三个人把武器收了起来。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依旧一脸警惕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晚上好，今天吃饱了吗？”玛格丽特开始例行问候，但是手还是搭在枪柄上没有离去。
<[ST]Schatten> “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是由我来问你们？”斐乐赛斯温和地笑了笑。“说实话，你们才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嘿，我们可是在为玛歌女士进行必要的调查，朋友。”
<[ST]Schatten> “所以你们最后追查的结果是……”斐乐赛斯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意顿时少了一大半。
<[ST]Schatten> “我们出去再说话吧。这里的空气不太清新。”他微微侧过身子，为你们几个让开了一条路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尽可能保持镇静地走出去。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行吧，这里味道确实比较大。”我始终将目光放在他们身上。
<[ST]Schatten> 老妇人叹了一口气。她跟在你们三个身后离开了洞穴，而斐乐赛斯沉默地在最后垫底。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嗯……有一帮了不得的人类……”玛格丽特拖长了声调，心里想着这家伙不会和别的势力串通一气了吧，毕竟玛歌身旁就有家伙之前和伊凡尼亚坐一起来着。
<[ST]Schatten> 你们来到洞穴外，发现除了文森佐的小轿车外，这里还停着另外一辆suv。而在你们进来的入口旁边还放着一堆黑漆漆的东西，看起来像是……炸药。
<[ST]Schatten> “幸好我及时进来看了一眼，不然你们几个恐怕有得好果子吃了。”斐乐赛斯温和地说道。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看一眼那辆车里的情况，如果我能看得清的话。
<[ST]Schatten> 车里的驾驶座和后座上还坐着两个人，看起来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看到你们过来也是微微一愣。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多谢，斐乐赛斯。”我说，“究竟是什么让我们两队人同时到这个地方来了？”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瞧瞧，这两个人的面孔我是否熟悉？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你们到这里也是对付那些……人类……的吗？”玛格丽特依然说得很慢，注意和炸药保持距离。
<[ST]Schatten> “……该怎么说呢，至少从最终目的来看，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斐乐赛斯淡淡地说道。车上的两个人长相普通，看起来几乎平平无奇，但在走上市政厅大楼的时候，你好像在走廊里匆匆瞥过其中的几张脸。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这话听起来可有些深意。”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这几张面孔真是有点眼熟。”我想，然后说道，“此话怎讲？”
<[ST]Schatten> “如果你们是为了追查伊凡尼亚的事来到这里的话，我想你们大概可以停手了。找个时间向玛歌女士汇报一下吧。这里很快就要……”他的目光从你们身后的那个老妇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那堆炸药上。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这里和伊凡尼亚有什么关系吗？”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这算是我们白跑了一趟？”
<[ST]Schatten> “这些人是裁判所的人，没必要可怜他们。你们只要做好你们该做的。”斐乐赛斯拉开车门。“……大概两个星期以前，我们在城中发现了一群不速之客游荡的痕迹。于是玛歌女士亲自带领着亲卫队来到这里，扫平了他们。”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但是伊凡尼亚派马修斯来过这里，这怎么解释？”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那么现在你们是被她派来处理后事的？”
<[ST]Schatten> “这可不算白跑。”斐乐赛斯微微一笑。“如果伊凡尼亚的事情的确和教宗有关系的话，这就是件大事了。”
<[ST]Schatten> “可以这么说。我们本来不想这么迟才来收拾残局的。”他顿了顿。“伊凡尼亚派过人来这里？什么时候？”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据说是不久前的事，但我们也不清楚详细的情况就是了。”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据说这里有个小拍卖行，但是我们在这里见到的不过是些石头，不过有什么神奇力量建造的口袋拍卖行就不是我能揣测的范围啦。”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嗯。这是阿伦道尔·马顿转述的，但他没有告诉我们具体日期。他还说马修斯从这儿的一个老头手里拿到了类似香料的东西。”
<[ST]Schatten> “……拍卖行。这只是教廷搞出来的一个幌子罢了。”斐乐赛斯叹了口气。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教廷搞出来的幌子？”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很常见吗，这种幌子。”
<[ST]Schatten> “这里从前是他们的集会地点。我们追查了很久才发现……他们在进行一些不方便亲自露面的交易时，会用致幻剂蛊惑一些凡人来为他们进行一些……跑腿工作。我想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会有所谓的拍卖行。”
<[ST]Schatten> “不太常见。不过不管怎样，现在是时候该让一切结束了。”斐乐赛斯歪歪头。“你们不上车吗？”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总觉得还有很多疑点……接下来你们打算去哪里？”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嗯……我们倒是有自己的车……”玛格丽特抬眼，看了看文森佐那边。
<[ST]Schatten> “销毁这里。然后去述职。”他笑了笑。“你们呢。你们打算怎么和玛歌解释？”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们确实也该走了…”我这么说着坐进车里，先把车启动了。
<[ST]Schatten> （暗骰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才怪。我倒要看看你们一会要去哪里。我在心中暗想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我们坐车的时候应该能想出好办法。”玛格丽特也坐进车里。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们需要好好梳理一下……”我跟着钻进后座。
<[ST]Schatten> 文森佐坐进车里。当你发动汽车的时候，你发现后座上伤痕累累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不止是他，连老妇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你们身边消失了。
<[ST]Schatten> 斐乐赛斯唔了一声，接着挥了挥手，几个男人在洞穴附近安装好了炸药。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奇怪，他们是什么时候消失的？”我困惑地四处张望，搜寻者他们的身影
<[ST]Schatten> suv发动了，不紧不慢地跟在你们身后。等你们开出一公里左右的距离后，巨大的轰鸣声在你们身后响起，甚至连你们脚下的地面都在因此微微震动。
<[ST]Schatten> 除了火灾以外，这大概会成为明天报纸上的第二个头条了。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这么大的爆炸，这会儿他们倒不担心避世戒律了？”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玛格丽特看了看后座，想要确认有没有什么那个男人曾呆在这里留下的痕迹。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也许有人来的时候就说成是在开矿吧，不过，这就不是我该操心的事了。”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通过后视镜看着suv和里面的乘客们的动向。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致幻剂，致幻剂……所以伊凡尼亚派马修斯从利奥波德会手里拿了致幻剂，并且放进了佩特纳夫人的宅子里。这到底是搞什么？”
<[ST]Schatten> 老妇人消失了，带着她的同伴一起。你们不知道她会不会在那场爆炸中受伤，他们接下来又要去往何方——斐乐赛斯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这究竟算好事还是坏事？大爆炸，火灾，谋杀，只要没有人亲眼目睹始作俑者，或者只要目击者被堵上口舌，那就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对于常年避世的种族来说，这不过是漫长岁月中的一瞥。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如果相信他们的说法，致幻剂是为了雇人做交易，但是这和我们观察到的事实不符，整个桥段里的凡人似乎都是出场不过半个镜头的路人甲乙丙丁。”
<[ST]Schatten> suv静静地跟在你们身后，你们不想放过他们，看起来他们也完全不想放过你们。两辆车辆并肩行驶进繁华的都市，接下来你们唯一的任务，就是如何和玛歌女士解释在发生过的一切了。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有些不快地叹息了一声。“希望我们能发现他们在掩盖的事实。老实说我也不信他们的那套说辞。”
<[ST]Schatten> 你们重新来到市政厅广场。走上顶楼，再一次站到了玛歌的面前。斐乐赛斯垂下手，表示自己的事情已经办完了。
<[ST]Schatten> “……那么，你们又要给我什么惊喜呢？”玛歌朝你们微笑着。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伊凡尼亚试图迷惑佩特纳夫人 而他背后可能有来自七或八代血族的力量 那个老头是谁仍然不确定 卡帕多西亚血系的老妇人和中年男人见过类似事件并且被灭口马修斯的洛伦泽蒂追杀 玛歌身边的苏萨和伊凡尼亚有联系 妈耶……）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杀了马修斯的洛伦又是在喝了伊凡尼亚那里的血后变得不正常的，据本人说法）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还有审判庭的交易……）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们知道了一些伊凡尼亚的事情：他也许确实不是血族，然而他的血确实有血族的力量没错…然后，受害者马修斯帮伊凡尼亚打过下手，给他运送货物到被称之为拍卖行的洞穴……嗯。那种货物或许是致幻剂。”
<[ST]Schatten> “洞穴。”玛歌伸手掂起桌上的一页白纸。“所以他和审判庭的人是一伙的？”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但伊凡尼亚竟然派血族去审判庭的地盘取东西，这多少有些古怪。”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伊凡尼亚本身似乎是个可以有……多重存在的傀儡。也许跟法师有关，但是当前的证据依然暧昧不明。”
<[ST]Schatten> “确实很古怪。”玛歌伸手在白纸上划了划。“我们对于所谓的致幻剂做了研究，发现那种所谓的致幻剂可以产生类似于凡间毒品的效果……只不过药效猛烈，甚至在剂量足够的情况下可以对血族产生影响。”
<[ST]Schatten> “我们找到了一些受害者。他们大部分对于吸食致幻剂厚所经历的一切语焉不详。有的人甚至会完全忘记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们在佩特纳夫人的宅邸也找到了那种致幻剂。掺在熏香里。”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这么说来，佩特那夫人似乎就受到过那种致幻剂蛊惑，她似乎曾不止一次陷入那种恍惚状态。恐怕伊凡尼亚就是借此扩大了自己的影响。”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在我们见到夫人的时候，她看起来状态确实不太好，现在想来，那大概就是致幻剂对她施加的影响。”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看来伊凡尼亚给沙龙的客人下的也是这种药。”
<[ST]Schatten> “但是。利奥波德会的人在两个星期以前就已经被我们解决了。那么之后又是谁在控制着伊凡尼亚呢……残党？”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也许是他自己？因为被创造出来的日子太久了，觉醒了自我意识啥的。这样的说法太浪漫了，唉，简直叫说出来的我都脸红呢。”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他的血液里有一个七或八世代血族的力量。令人生疑。”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伊凡尼亚去见过一个老人，然而他的具体身份我们目前尚不知晓。”
<[ST]Schatten> “一个老人。”玛歌摩挲者扶手。“他不会逍遥太久的。他们。无论是血族。还是修会。都要为最近发生过的一切付出代价。”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说不定他确实是什么‘仿生吸血鬼’呢……”听着玛格丽特的话，我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看看托利亚提到过的那个苏萨在不在这儿。
<[ST]Schatten> 这里除了你们以外目前只有玛歌和斐乐赛斯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说来我见过苏萨的脸吗
<[ST]Schatten> （没有（？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那没事了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克拉丽斯应该见过，我估计没有？）
<[ST]Schatten> （暗骰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不过克拉丽斯应该能给我们描述描述
<[ST]Schatten> （那么克拉丽斯见过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们还遇到两个在逃的卡帕多西亚，他们很久以前在维也纳见过和伊凡尼亚相似的傀儡生物。”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好捏）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哦我看了一眼，那个只知道名字好像也管用）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如果维也纳的这类事件有记录，或许我们能加以参考。”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并且，他们似乎在燃起大火的地方确实见到了乔凡尼的画像，从语气中推测，甚至可能是乔凡尼本身。”
<[ST]Schatten> “……啊。维也纳？那么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把戏了。”玛歌冷笑道。“血兄弟？他们还搞起黑手的那一套了？”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如果这不是太荒唐的话？”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您知道这个制造傀儡的家伙是谁了？”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黑手？听起来是个恐怖组织。”
<[ST]Schatten> “……不该再出现的人，最好还是乖乖躺在自己的坟墓里。”玛歌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是谁。但我知道他们在搞什么脏东西……只是这种东西出现在利奥波德会，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这个审判庭以前有什么黑历史吗，还是最近已经为了胜利不择手段了？”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故作惊讶地看了一眼。“不好意思，我有一通比较重要的电话要接一下…”然后我往门外去，走远一些用追迹的祭礼试着看看这个苏萨跑哪去了。
<[ST]Schatten> “他们一直如此。视异端为洪水猛兽，对于我们更是……”
<[ST]Schatten> 文森佐发现面前的地面上出现了淡淡的磷光，看起来那家伙上次来这里已经是很久之前了。磷光向外部延伸而去，星星点点，一直通往火灾别墅的方向。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还有，伊凡尼亚——我们找上的那个伊凡尼亚——在我们面前自杀了。我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但他似乎渴望被爱。”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并且死前……表现得非常……热烈？不过我个人不赞成这种做法。”
<艾莉丝·盖恩斯巴勒> 我看看……文森佐.贝利尼,你的骰子结果是: 7D10=9+8+8+9+6+10+2=52
<[ST]Schatten> “热烈……啊。这么说来。佩特纳夫人现在还好吗？我可不希望乔凡尼这个时候再来找麻烦。”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她看起来没有大碍。”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也许她恢复些之后能回忆起一点什么。”
<[ST]Schatten> “你们刚才提到了卡帕多西亚的人？他们难道也是为了什么画像而来的……”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我看着口袋里缎带的灰烬。“果然这位小姐和伊凡尼亚确实有些关系。”我给克拉丽斯和玛格丽特的手机发条短信。“苏萨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她的轨迹是往伊凡尼亚那栋烧毁的宅子那里走的。后续轨迹我需要一会过去确认。”然后我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房间里。
<[ST]Schatten> 那么其他人收到了这条短信，接着便看到文森佐回到了房间里。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他们似乎暗示自己看到的不止是画像……但这不是太荒唐了吗？”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们看到他们确实是从伊凡尼亚沙龙的火灾现场冲出来的。不过他们的主要目的似乎是解决掉所有的傀儡，具体动机我们不得而知。”
<[ST]Schatten> “那些傀儡最好都被处理干净了。接下来我会联系亲王……”她敲打着扶手。“卡帕多西亚的人出现在这里不是好事。你们最好也不要和他们交往过密。”
<[ST]Schatten> “暗示……有的时候，我觉得这群人早就已经是疯子了。”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明白了…事实上，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去哪里了。”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但是有另一个问题……苏萨被看到曾经和伊凡尼亚在一起。”我摊摊手。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您最后一次见到这位苏萨是什么时候？”
<[ST]Schatten> “……苏萨？很好。”玛歌躺进椅子里。“上一次，还是好几天前。说起来他好长一段时间没来我这献殷勤了。”
<[ST]Schatten> “看起来小狗找到新的主人了？或者说……”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既然不忠的家伙自行离开了，某种程度上也算好事？”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若是单纯想要攀附一些有权有势者，那倒还好，就怕还有其他目的…”
<[ST]Schatten> “当然。只是后面恐怕要花上一段时间好好扫尾了。”玛歌叹了口气。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我想这就是我们调查到的全部信息了……”
<[ST]Schatten> “好吧。辛苦你们里。”玛歌点了点头。“报酬之后会由人代为转接。接下来……注意自己的安全。”
<[ST]Schatten> “最近可能不会很太平。不过很快一切就会被处理干净了。”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也许有时不那么欢迎外来客也是个好主意……这么说的我也是外来客，是不是该及时卷铺盖了？”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谢谢您的关心。我们会注意好自己的。”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不知为何，“干净”这个词听起来有种寒毛直竖的感觉。也许是想多了吧。
<[ST]Schatten> 玛歌朝玛格丽特笑了笑。“这座城市会一直为你敞开大门。”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感谢您的厚爱，如果之后我在巴黎找到了不错的土特产，就带来给您吧。”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玛格丽特，不给朋友们也寄一份吗？”我打趣道。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嗯嗯，那是自然，什么土特产都会买三份的哦。”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或许你会在那里找到漂亮的古董杯子…记得捎一份。”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妈的，脑子里突然出现甜蜜七夕三人餐……）
<[ST]Schatten> （？笑死了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草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古董杯子太昂贵了，这个得出钱。”
<[ST]Schatten> 玛歌笑了笑，“你们永远会得到我得友谊。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要记得随时求助于可靠的同族。”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如果那是真的古董杯子。”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哎呀，难不成我还会欺骗有交情的你们不成，如果是假货，那也一定是我被别人骗了啊，尽情放心！”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可靠的同族》）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这是我们的荣幸，玛歌女士。”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我也万分荣幸，会在我的纪念簿上多给佛罗伦萨贴几个爱心贴纸的。”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希望这个别人不是你自己对自己的指代……感谢您对我们的厚爱。”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很多人做了亏心事，就总是会说：‘我有一个朋友……’”
<[ST]Schatten> （乐（乐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草死）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那我们走？）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追人或者处理别的什么事）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哪，哪有的事，我一直都是很担责的……哈哈。”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gogogo，去追寻苏萨的足迹（？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走吧？）
<[ST]Schatten> 你们离开了市政厅大楼，黑色的夜幕下，远处还在滚着一团浓烟。这场闹剧终于收尾了，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点谈资。他们的生命太短暂了，短暂得来不及去深究生命的奥秘。
<[ST]Schatten> 文森佐在城市中开车追寻着苏萨的足迹，你发现这个叛逃者去了火场别墅，又反复在一所公寓和几个聚会场所之间反复来回了几次，最后他的行踪离开了弗洛伦萨，一直走向另一个城市。
<[伊万]文森佐·贝利尼> “……好吧，他已经从弗罗伦萨离开了。”我把这几个场所的位置都在地图上坐好标记。
<[碟子]克拉丽斯·格雷柯> “看来玛歌可以放心好一段时间啦。”
<[伯劳]玛格丽特·佩纳韦尔> 玛格丽特确认着他的痕迹，这回这家伙是朝向哪座城市。
<[ST]Schatten> 苏萨的足迹显示，这个背叛者已经连夜逃去了米兰。如果要追查下去，这也许是另外一个大工程了。但无论如何，别墅废墟上升起的浓烟之中，这场闹剧以一个令人不甘的结局收尾了。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埋藏过什么，奥古斯都的身影又是否曾经再现于人世间。曾经见过一切的人，要么已经丧生，要么一直在世上到处流窜，惶惶不可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