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备份】【Savage Worlds】《扶危济困》泰坦效应 Titan Effect 中短团LOG日志【完结】  (阅读 40387 次)

副标题: 泛用规则Savage Worlds狂野世界+科幻异能谍战题材世设——浏览前请仔细阅读首层的注意事项

线上 白药君

  • 沉迷跑团の阿斯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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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落下帷幕————
 
                 
劇透 -   :
引用
GM: ======START======
GM: ++++++++现在,内殿当中++++++++
GM: 塞缪尔赤裸的躯体就这么倒在逐渐凝固的黑色黏液之上,苍白的皮肤与浑浊的流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西泽宥红: “塞……塞缪尔!塞缪尔先生!他回来了!”
西泽宥红: “在这里……在我这里!”
华章: “当心,尚且不能确定那便是塞缪尔”
玛尔库斯: “真是难以置信...华医生,我们也去确认一下塞缪尔的状况吧!”
西泽宥红: “天呐……天呐……”
华章: 放下昏迷的阿达里翁,华章站起身前往塞缪尔的身边,试图确认这个男人的状况
玛尔库斯: 玛尔库斯提着医药箱,小心地靠近塞缪尔的身边。
GM: 原来烙印在怪物躯体上的象形文字此刻变成了青黑色的刺青,覆盖在这名年轻人的四肢之上
GM: ——他的心脏位置则停留着一枚前所未见的符印,象形文字之间像是电路板一样由大量青黑色的笔直线条互相连接,形成某种复杂而工整的纹样
GM: 带有独特美感的纹身一时间让西泽为之失神
西泽宥红: 西泽急切地俯在他的身边,将苍白青年的手腕攥在手中
GM: 华章一步一瘸地来到了自己曾经的同伴身旁,小心地弯下腰去检查对方的状况
西泽宥红: “这到底是……这些图案……”
GM: 当西泽抓起塞缪尔的手时,她感觉到了对方沉稳有力的脉搏,和属于生者独有的暖意
西泽宥红: “他还有脉搏……太好了……”
GM: 他的胸膛随着呼息微微起伏,但眼睛仍旧紧紧闭着,没有恢复意识的迹象
GM: 华章谨慎地检查了好几遍塞缪尔的体表——他没有找到任何外伤的痕迹
GM: 但当他的手拂过那些象形文字的时候,掌心感觉到了些许酥麻的刺痛感,和方才拿起那些长枪时候的感受颇为相似
华章: 摸起来感觉还是人类的样子,华章解下衬衫盖在塞缪尔身上“观之无有大碍,体表之印触感与此前短矛相似……”
玛尔库斯: “要不要先给他找件衣服...?”
玛尔库斯: “啊,警长那边也不能拖太久。”
西泽宥红: “会不会……那个怪物……还在塞缪尔先生体内?”
西泽宥红: “不……不会不会……不会这样的吧?”
玛尔库斯: “唔,现在也没必要这么悲观——无论哪个怪物在不在,它现在都不可能出来袭击任何人了。”
西泽宥红: 她轻轻托起青年的上半身,像是一位害怕吵醒怀中婴孩的母亲
西泽宥红: “我……我不想把塞缪尔先生留在这里……”
西泽宥红: “但是……如果那个怪物还在……”
西泽宥红: “如果把它带出去……”
西泽宥红: “如果……”
西泽宥红: 她沉默了
玛尔库斯: “...既然它能被击败一次,那就能击败第二次。如果它还在的话,我们会找到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的。”
西泽宥红: “玛尔库斯小姐……能不能……”
西泽宥红: “让塞缪尔先生……碰一下那片叶子……”
玛尔库斯: “啊...说得对!”
玛尔库斯: 玛尔库斯赶紧把塞缪尔笔记本中取得的那片树叶标本从上衣的口袋中拿出,递给西泽。
西泽宥红: “谢谢……”
西泽宥红: 母神的绿色馈赠和武器,被西泽小心的放在手心
西泽宥红: 她抬起塞缪尔的右手,让托着叶片的掌心与他重叠
西泽宥红: “求求你……无论是哪个神明都好……”
西泽宥红: “拜托了……”
GM: 在如同时间静止一般的沉默当中,西泽透过重合的掌心和薄如纱帘般的树叶感受着塞缪尔的心跳和呼息,向自己不曾了解的神祇祈求奇迹的降临
GM: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也许正如墙上的文字所述,曾经行走在凡间的神明早已抛弃此地
GM: 她摊开掌心,那枚嫩绿的叶子苍翠依旧,除了带上一点点温度以外毫无变化。
玛尔库斯: “...也许这样也能说明,那个怪物已经不在了?”
西泽宥红: “……华桑……玛尔库斯小姐……”
西泽宥红: “你们看到了吗……”
西泽宥红: “……太好了……”
西泽宥红: “太好了,太好了……”
玛尔库斯: “是呀,至少我们救回了塞缪尔。”
西泽宥红: “走吧……我们走吧……”
西泽宥红: “带他们回家……”
华章: 摇了摇头,华章默默地弯下腰将塞缪尔扶起来,搭在肩上“走吧。”
西泽宥红: 西泽点点头,将塞缪尔的另一只胳膊放在肩头
西泽宥红: “玛尔库斯小姐,警长就……有劳了……”
玛尔库斯: “嗯,我知道的。”
玛尔库斯: 玛尔库斯勉强搀扶着重伤的警长,跟在两人身旁。
GM: 就在此时,一行三人感觉到整个内殿传来一阵阵震动
GM: 方才异魔对文明产物的侵蚀使饱受岁月鞭挞的墙体终于到了极限,头顶落下的簌簌砂土很快就就随着隆隆闷响成了拳头大小的碎石
GM: 原来威风凛凛的神像随着力量的流尽逐渐开裂,破碎,同时一道道深幽的裂口
随着越发增强的颤动飞快地在广场上四散蔓延
GM: 价值不菲的文物和古董噼里啪啦地从置物架上掉落,摔成无可修复的碎片,或是坠入地上的裂缝当中,消失不见
GM: 这方天地终究还是迎来了末日
西泽宥红: “快……快走!”
西泽宥红: “玛尔库斯小姐……把警长扶起来!我们三个人夹住他们两个!”
西泽宥红: “快来……!”
玛尔库斯: “好,好的!”
玛尔库斯: 玛尔库斯赶忙扶着警长,和华章还有西泽并排而立,将昏迷的两人夹在中间。
GM: 受伤不轻的三人连忙将两位昏迷不醒的人士夹在中间,蹒跚着走向来时的迷雾——后者也在逐渐萎缩淡化,似乎随时都会消失无踪
西泽宥红: “还差一点……只要走出这里……”
GM: 众人将砖石崩塌的惊天巨响抛在身后,一脚踏入了那莫名的空间之内
GM: 而这一次,本来那烦扰的絮絮低语消失无踪,仿佛忌惮着一行人那般,躲在了无人可及的角落,窥视着这群外来者
玛尔库斯: “加油...!”
玛尔库斯: 玛尔库斯保持着均匀的呼吸,尽量稳住脚步。
华章: 华章调整着呼吸,努力让自己平稳的朝外移动着“仅剩如此几步……”
GM: (全员,察觉/生存/神秘学,选投一个)
华章: 7 察觉 技能检定 损伤: -2 {1d12x - 2,1d6x - 2}kh = 7 = 7
西泽宥红: 1 察觉 技能检定 损伤: -2 {1d4x - 2,1d6x - 2}kh = 1 = 1
玛尔库斯: 3 察觉 技能检定 {1d8x,1d6x}kh = 3 = 3
玛尔库斯: 4 察觉 技能检定 {1d8x,1d6x}kh = 4 = 4
GM: 在阿达里翁昏迷不醒的当下,朦胧模糊的视野让众人难以在这片似有若无的幻境当中准确地辨别方向
GM: 沉重的喘息被数步开外的虚无吞没,滑腻柔软的地面拉扯着三人的脚步,举目四望,除了源头不知从何而来的幽光之外,唯有浓稠的灰色
GM: 缺少参考物和路标的你们一时间迷失了方向,众人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在前进,亦或在原地打转
西泽宥红: “是不是……有点不妙……”
玛尔库斯: “向着光亮前进...应该没问题?”
西泽宥红: “可是……看不到光源……我们走到哪里了?”
GM: 就这么在混沌中彷徨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后,一直冷静观察四周的华章总算在眼角瞥见了一丝颜色有异的光点
华章: “总之不可停步,且走且寻吧。”说话间华章瞥见了一抹光点“此处有些异样光点。”
玛尔库斯: “好,总比漫无目的的前进强。”
西泽宥红: “终于……”
华章: “所见不清,或有些许冒险。但总好过原地踏步。随我来。”华章指了指光点的所在,示意两位姑娘方向
GM: 一行人努力尝试向华章指出的方向进发,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丝丝前进的感觉——脚下的触感逐渐变得坚实,而那枚微小的光点也逐渐扩大成了光斑,最后变成了刺眼的亮蓝色光芒
玛尔库斯: ”唔呃,好亮——“
西泽宥红: “呼……呼……”
GM: 走在前方的玛尔库斯注意到周遭的雾气逐渐消失,她的耳朵再次捕捉到了非洲平原熟悉的风声
玛尔库斯: “有风...我们出来了吗?”
GM: 突然,她脚下一空——踩在了结实的混凝土地面上,正前方的视野也豁然开朗
GM: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排密密麻麻的枪口
玛尔库斯: “!!?”
GM: 三人恍惚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一开始遇到泽达留斯的那个废弃工厂,但光景已经和印象中的大相径庭
GM: 整个建筑物的大半结构仿佛都被高温溶解,砖石彻底分解成了墨汁一般的流体,西泽甚至可以看到清晨那略微发蓝的天空——
GM: ——等等,清晨?现在是什么时候
西泽宥红: 西泽在坚实的混凝土地面上站稳,她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的武装人员
GM: 而在观察员们的前方,数十名穿着先进三防服的士兵正严阵以待
GM: 全覆式面具下闪烁着透镜折射独有的虹光,手指隔着凯夫拉纤维稳稳当当地扣在扳机上,他们一语不发,三人只能听到偶尔无线电的杂讯噪音
玛尔库斯: “....!我们...我们是格林伍德的人道主义观察员,不要开枪!”
GM: 他们没有开火,也没有对玛尔库斯的话语作出任何回应,宛如雕像那般一动不动,仿佛正在等待什么
GM: 过了一会,从工厂半倾倒的大门外缓步走过来了一名带着迷彩兜帽的军人
神秘特战员: "....听得懂我说话吗?"
GM: 封闭式防毒面具下传来了沉闷的女声,除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外,听不出里面有任何感情
西泽宥红: “你们是什么人……想对我们做什么?”
玛尔库斯: 玛尔库斯谨慎地点了点头。
神秘特战员: "....好,现在先不要动"
华章: “我等同行者有伤员,可否先行施救?我等三人自不会妄动。”
GM: 她举起手腕拨弄了一下,两台小型无人机毫无声色地从外面飞了进来
GM: 安静地悬浮在半空中的机器来到了观察员们的面前,传感器的示意灯间隔闪烁,鱼眼镜头无规律地四处转动
GM: 这两台机器逐一检查了玛尔库斯、华章、西泽和阿达里翁,最后停在了塞缪尔身上
GM: 两台机器停留了片刻,随即毫无先兆地左右散开,回到了队伍后方
GM: 玛尔库斯的听觉捕捉到了些许无线电对话的杂讯响动——对方正在用加密频道沟通着什么
GM: 良久,为首的那名女性士兵点了下头,她没有开口,但华章注意到周围的士兵稍稍放下了枪口
神秘特战员: "玛尔库斯女士、西泽宥红女士、华章先生,我现在会让三名医疗兵过来提供医疗援助,劳驾您配合一下,把...对象放在地上"
GM: 她没有伸出手,但一行人都知道她在指谁
玛尔库斯: “......”
玛尔库斯: 玛尔库斯没有开口,视线转向了身旁的两人。
西泽宥红: “告诉我……你们要做什么……”
西泽宥红: “你们早就可以开火……但是没有这么做……”
西泽宥红: “是不愿……还是不能?”
神秘特战员: "我们不希望因为莽撞的行为而导致趋于稳定的状况再次出现变数,你们携带的那名人形实体已经证明具备高度危险性"
神秘特战员: "开火是我们最后一个选择——但不代表我们会放弃这个选择。"
西泽宥红: “塞缪尔不是什么人形实体……他有名字。”
玛尔库斯: “先把警长先生和塞缪尔放下吧...既然你们还没有开火,在没有出现变故之前,你们会保障他们的安全吧?”
华章: “……”
西泽宥红: “让医疗兵过来,救治这个当地人。”
西泽宥红: “然后我们才会把塞缪尔交给你们。”
神秘特战员: "虽然这么说有点唐突,但这名对象在生物学上无论和塞缪尔·莫兰亦或你们都毫无关联之处"
GM: 她顿了顿,防毒面具的蜂窝式镜片随着脑袋的转动在探照灯的光亮下一闪一闪
神秘特战员: "从你们身上的伤势来看,也许你们应该更清楚这点才对"
神秘特战员: "我们无意去损坏一个已经趋于无力化的异常,这么说可以让你们放心吗?"
西泽宥红: 西泽慢慢改变姿势,从身后揽住塞缪尔的肩膀,她藏在身后的手,悄悄握住刺刀的刀柄。
西泽宥红: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诚意……”
西泽宥红: “让你们的医疗兵过来……照我说的做。”
神秘特战员: "别做傻事,姑娘,你的长官也不会愿意看到你这么做的"
西泽宥红: “……”
西泽宥红: “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一定能看到了。”
神秘特战员: "我们面对你们没有马上选择按照交战条例开火,这就是我这边的诚意"
神秘特战员: "不要逼得我们别无选择——"
西泽宥红: “也许你们的诚意只能保持到我们交出塞缪尔?”
西泽宥红: “你能排除这样的可能么?”
神秘特战员: "可以,我得到了完全负责这次行动的授权"
西泽宥红: “……”
玛尔库斯: “...你们应该能猜到我们刚刚经历了什么,我们现在想要求的只是亲眼确保这两位得到救治而已。”
神秘特战员: "没问题,那名兽化人可以得到相应的救治,但这名对象,它需要的不是医疗,而是妥善的处置"
GM: 这名领队对于阿达里翁的称谓让众人有点陌生,但你们还是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
神秘特战员: "用比较通俗的话来解释,你们现在的行为和抱着一个已经严重泄露的核反应堆内芯毫无区别"
神秘特战员: "他身边的现实偏移参数已经超过了安全阈值,再让它...好吧,塞缪尔留在你们身边,无论是对于你们亦或他都没有好处"
GM: 注意到西泽眼中的坚定和逐渐燃起的杀意,领队谨慎地调整了一下措辞
华章: “如若陷入僵持,对伤员不利。”华章犹豫再三,选择了接受对方的提议
玛尔库斯: 玛尔库斯的手在西泽的肩上勉强地轻拍了一下。“...现在就先把他们放下吧...警长先生,也撑不了太久的。”
西泽宥红: “是吗……玛尔库斯小姐,华桑……如果我选错了……你们一定要原谅我。”
西泽宥红: 西泽不甘地闭上眼,她松开刀柄
西泽宥红: 慢慢地,慢慢地,让塞缪尔平躺在混凝土的地面上
GM: 刺刀叮啷一声掉落在地上,清脆的金属声响在半毁的建筑物内回荡
神秘特战员: "感谢你的配合"
西泽宥红: “对不起……”
GM: 领队点了点头,身后的士兵当中马上小跑出了五名成员,他们提着一个样似棺椁的合金容器,上面安置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仪表盘和输入面板
GM: 这些特战员谨慎地靠近了躺在地上的塞缪尔,像是对待一触即发的地雷那般,将其小心翼翼地抬起,放置到容器当中
GM: 随着气闸锁的嘶鸣,塞缪尔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神秘特战员: "警报解除,医疗队,这里有伤者三人,两名轻伤,一名重度烧伤,马上过来"
神秘特战员: "一组,跟我回营地,其余全体都有,开始执行标准清洁程序。"
西泽宥红: 解开衬衫,褪下被从身后切开的防弹衣,西泽垂着头,无声地坐在工厂的废墟中
GM: 原来让人喘不过气的紧张氛围终于逐渐消解下来,数名带着红色十字袖章的医疗组靠近了观察员一行人,开始对他们的伤势进行紧急处理
玛尔库斯: 玛尔库斯紧张地看着他们对警长和塞缪尔的处置,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不该遗漏的细节。
GM: 阿达里翁被小心地抬上了担架,他烧焦的皮肉被无菌纱布仔仔细细地包裹了起来,本来逐渐虚弱的呼吸也在氧气机的作用下缓缓恢复
GM: 至于存放着塞缪尔的容器,则被抬到了室外——玛尔库斯这才注意到外面停着两台全地形装甲车,探照灯正是搭载在其中一台的顶部之上
GM: 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金属棺椁被放到了其中一台车体内,特战士兵们并不允许玛尔库斯进一步接近
GM: 同时外面的情景也让玛尔库斯心头一颤:似乎有什么庞然巨物在本来林立在四周的工业建筑群中碾出一条道来
GM: 崩塌的位置全部都被黑色的不明胶质覆盖,身着防护服的士兵们正在用高压水枪和化学泡沫仔细地进行清洗
玛尔库斯: “这就是那个怪物进入工厂时造成的破坏...马里亚诺队长恐怕也...”
玛尔库斯: “...只能到此为止了吗。”
神秘特战员: "是,到此为止,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神秘特战员: "马里亚诺,他还活着"
西泽宥红: “是吗……”
神秘特战员: "虽然回收的时候生命体征几乎微弱到无法辨认,但他的确还活着"
西泽宥红: “是那片叶子的功劳吧……”
玛尔库斯: “...呼,那看来我们还是有了对的选择。”
神秘特战员: "你把对象交给我们也是正确的选择,玛尔库斯"
玛尔库斯: “或许吧...事到如今,我知道有些事情一直就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外。”
神秘特战员: "所以,你们到底是怎么让这一头4级黑檀型危害无力化的。"
华章: “4级黑檀型?”
神秘特战员: "根据对象危害性给出的标准称呼,不过就我而言这个临时给出的评级还是太保守了些"
GM: 似乎卸下了重担一般,你们感觉到这个带着防毒面具的女性其言行举止似乎已经没有一开始接触时那么严肃了
玛尔库斯: “是说那个黑漆漆的怪物吗?靠阿达里翁先生的祖先们留下的武器。”
玛尔库斯: “而且从远古以来就一直有人在暗中和这些超越凡识的东西作战。”
神秘特战员: "...有意思,我希望之后能从你们这里听到详细的报告"
神秘特战员: "但现在,我们先回营地——还有人在等着你们"
西泽宥红: “华桑……有没有安心一点?”
西泽宥红: “他们可以被分级,被评估……被打败。”
西泽宥红: 西泽的脸上挂着惨淡的微笑
西泽宥红: 她用手背擦擦眼角
华章: “如此观之,并非特例。而是已有研究之物,既有研究,未来某日或许塞缪尔亦可回归人类……”
GM: 在她说话的间隙,两台双翼支奴干直升机掠过低矮的房顶,飞往人道主义观察营的方向
神秘特战员: "那么,上车吧"
西泽宥红: “嗯……我们走吧。”
GM: 领队确认自己的手下都上车后,咚咚地敲了一下车体,看向三人。
GM: 直到坐在装甲车内部那柔软的坐垫上时,一直被肾上腺素压制在肌肉里面的疲劳和酸痛才终于爆发了出来
玛尔库斯: 玛尔库斯也感觉到一阵眩晕,是那种繁重到极点的工作结束后身体迫不及待的反馈。
华章: 华章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拖着伤躯奔波了一夜的他如今近似到达极限

GM: 三人一时间觉得自己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快被掏空的身体随着载具上下颠簸
GM: 不消一会儿,外头的人声响动逐渐密集起来,装甲车的速度也随之放缓了下来
GM: 直到领队招呼你们下车的时候,观察员们才惊觉自己刚才居然差点迷迷糊糊地陷入梦乡
GM: 敞开的车门外,是比肩接踵的人道主义救援营地,当地居民和落魄的难民们一道在特战士兵的指挥下有序地排队前行
GM: 走出车厢的玛尔库斯注意到一队队士兵正井然有序地在主仓库那里进进出出,将原来观察员们送过来的口粮仔细地打包封存,送到运输直升机上
GM: 同时他们在另一架直升飞机上卸下外表近乎相仿的纸箱,逐一送到仓库之内
GM: 领队径直把众人带到了第三台双翼直升机的舱口,在那里,观察员们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科切娜: "呼——是你们!你们没事吧!"
强壮的士兵: "头儿,你可算来了,这个娘们可烦死我了"
GM: 而在科切娜对面的另一名身着特战服的大汉则长出了一口气,松开了抱在胸前的双手
GM: 他脑袋侧部的部落纹身非常醒目——但和众人在内殿所见的艺术风格有着明显差异
华章: “暂且无碍。”
西泽宥红: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科切娜: "那就好,所以塞缪尔他真的——等等,等等等等!阿,阿达里翁呢?"
玛尔库斯: “警长已经被送去急救了,他伤得很重。”
玛尔库斯: “但处理得及时...应该没有大碍。”
科切娜: "什么?!他,他在哪——"
神秘特战员: "不用担心,我们已经处理好了,你的小男朋友正好好地躺在医疗仓里面休息"
神秘特战员: "好久不见了,【加拉尔】"
GM: 就在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本来激动的科切娜身形一僵,她缓缓地转过头去,重新审视眼前的这名家伙
科切娜: ".......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名字的...."
GM: 她话语里面的惊慌混入了某种更为冰冷的东西
神秘特战员: "呵,认不得我了吗?"
GM: 特战员把手伸到脑后,摘下了封闭式防毒面具,一头俊俏的红色短发映入众人眼帘
科切娜: "是你....居然是你?拉格丽德?"
拉格丽德: "好久不见,看你还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
科切娜: "....等等...难道说这家伙也是...."
强壮的士兵: "我不叫【这家伙】,我叫法坦"
拉格丽德: "是的,大体上和你想的一样——如果这么说你会满意吗?"
西泽宥红: “啊……是这样么……”
科切娜: "你——!"
GM: 科切娜毫不客气地冲着红发女子的脸门就是一拳——但被对方稳稳地架了下来,并反手将急性子的站点主管一把摁在舱壁上
拉格丽德: "性子倒是一点没变,你不觉得前线特遣队更适合你吗?"
科切娜: "..咕呃…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来这里...."
科切娜: "不...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的情况的,难道说这三个人也——"
拉格丽德: "噢,这倒不是,她们是局外人"
玛尔库斯: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玛尔库斯也一脸疑惑。
玛尔库斯: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拉格丽德: "呵,她是我的老同事了,不过退休得比较早"
拉格丽德: "但我很高兴你还留着那台手机——这帮我们省了不少事。"
科切娜: "你——窃听我?!"
拉格丽德: "只是对老朋友的一点关照而已,不用谢"
西泽宥红: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你们不能早些来?”
科切娜: "没错!!既然你一切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为什么不早点来!!!为什么?!"
拉格丽德: "哎...加拉尔,还是现在应该叫你科切娜?"
拉格丽德: "...你看,我们也是分身乏术,这片大地上有太多需要我们的地方了——"
科切娜: "——放屁!又要拿那句【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来糊弄过去吗!"
拉格丽德: "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很务实的信条。"
科切娜: "对对!当年医疗营里面的人也是被上面的家伙一边这么说一边当弃子丢掉的!"
科切娜: "不要跟我说你对此一无所知!拉格丽德!"
拉格丽德: "....我很遗憾,加…科切娜"
GM: 两人之间一时陷入了无言的沉默,直到远处志愿者的呼喊传了过来
志愿者: "科切娜女士——科切娜女士——?"
拉格丽德: "你看,现在有更需要你的地方了,你确定还要继续为过去的事情在这里纠缠不清吗?"
科切娜: "....混蛋,狗娘养的,自从那个西班牙女人当上情报部头子后,你们就堕落了,拉格丽德"
拉格丽德: "顺应时势变化才是组织得以维系的根基,相较结果而言,正义和道德只能退居次位"
科切娜: "呸——"
GM: 科切娜很没有形象地向她比了个中指
玛尔库斯: “嗯...你们就这样在我们面前大谈特谈一些看起来是机密事项的东西吗?”
拉格丽德: "考虑到后续对你们的处理程序,多说点也没什么"
法坦: "对对,小鬼,我们要掀开你的头盖骨,用嗡嗡作响的吸管把你们的脑子吸得一干二净"
拉格丽德: "法坦"
法坦: "只是开个玩笑"
玛尔库斯: “呃,记忆清除之类的...?真的有那种东西吗?”
拉格丽德: "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可以安排"
玛尔库斯: “最好还是不要。”
拉格丽德: "明智的选择,记忆清除有一定几率对海马体造成永久不可逆的损伤"
法坦: "那群家伙总是控制不好用药的分量,我曾经见过一个活蹦乱跳的家伙从那个房间里面出来后就变成了小便都控制不住的白痴"
拉格丽德: "法坦!"
法坦: "嘿,这不看着气氛太严肃了吗"
西泽宥红: “把这些事情都忘掉的话……我就要参加地狱周了。”
西泽宥红: “……还是算了吧。”
玛尔库斯: “这两天以来认知到的东西对我解决一些悬而未决的事情很有帮助...我可不想忘掉。”
GM: 科切娜一把挣开了拉格丽德的钳制,咬着牙揉着发青的手腕,她不再理会自己昔日的同僚,而是来到三名观察员面前
科切娜: "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但的确是你们把阿达里翁救回来的,是吧...."
华章: “事实上是他救了我们”
玛尔库斯: “如果不是警长先生牺牲的决心...我们恐怕也没办法活着走出来。”
西泽宥红: “是的……警长先生比我们所有人都要勇敢。”
科切娜: "....那个...傻瓜...呆子....笨蛋....."
GM: 听着你们的讲述,科切娜的眼角涌出了泪花
GM: 喉头哽咽的她说不出其他话来,只是逐一拥抱着观察员,嘴边不断地呢喃着带着哭腔的谢谢
科切娜: "......谢谢...谢谢你们把那个傻瓜带了回来...谢谢....."
玛尔库斯: “这也是我的责任嘛。”
华章: “我等只是做了应做之事”
玛尔库斯: 玛尔库斯轻轻拍了拍科切娜的肩膀。
西泽宥红: “没事的……没事的。”
西泽宥红: “如果警长知道科切娜小姐为他哭过……他一定会立刻好起来……”
西泽宥红: “然后向你好好道歉的……”
科切娜: "他最好要这样...这个混账.."
科切娜: "拉格丽德"
拉格丽德: "我在听"
科切娜: "答应我,答应我不要让情报部的人动这三位朋友"
GM: 她在朋友这个词上加了重音
拉格丽德: "....很遗憾,我只是负责现场调度,具体得要看评议会——"
科切娜: "——答应我,该死的!"
拉格丽德: "....我会试试看的"
GM: 拉格丽德败下阵来一般耸了耸肩
科切娜: "...抱歉,抱歉朋友们,这里的人需要我,我要先走一步了。"
科切娜: "你们,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玛尔库斯: “我们会的,科切娜女士。”
西泽宥红: “你也要保重……科切娜女士。”
西泽宥红: “很高兴能在这里……认识你这样的人。”
玛尔库斯: “这片土地有你们在,实在是幸运。”
华章: “很荣幸,曾经一起共事。”
GM: 眼带泪光的科切娜怔怔地看着你们,一步步往后退去
GM: 随后她转身跑向营地,飞扬的金色长发隐没在了人流当中,消失不见
法坦: "呼——天呐,头儿,你不知道这个婆子刚刚有多烦人"
拉格丽德: "难道还能比你的嘴巴招人讨厌?"
拉格丽德: "好了,那么,三位,现在要来谈谈你们的问题了"
拉格丽德: "根据标准的行动协议,你们曾经直接暴露在某个极度危险的实体面前,所以无论你们愿意与否,恐怕大家都要跟我走一趟"
玛尔库斯: “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已经做好了不能全身而退的准备了...不过,究竟会怎么样?”
拉格丽德: "虽然现在已经给对象执行了妥善的收容程序,但是——"
法坦: "——收容?头儿,这种级别的玩意不是应该当场销毁吗?"
拉格丽德: "这个对象半年前在尼日利亚直接蒸发了两支福波斯小队,你真觉得我们冒得起这个险?"
法坦: "....行吧,那群老头子肯定又有得啰嗦了"
GM: 大汉挠了挠下巴上那茂密的胡子,哼了一声,吹掉了指甲缝里面的死皮
拉格丽德: "呼,运气好的话,你们会在某个小房间里面呆上个把月,会有一群死人脸过来里里外外反反复复地把你们问个遍,然后签上一大堆保密文书"
拉格丽德: "接着那群家伙就会帮你们打点好所有事情,你们只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那样继续过日子就好。"
拉格丽德: "最坏的情况嘛....希望你们的运气足够好,不会被那些药剂搞坏脑子"
拉格丽德: "不过我会尽力避免这种状况发生的——毕竟刚才也答应过老朋友了"
法坦: "头儿,我可不觉得她还把你当朋友看"
拉格丽德: "我还把她当故友来看,这就足够了。"
法坦: "头儿,恕我直言,你这种叫一厢情愿。"
拉格丽德: "而你这种则是叫贫嘴欠揍"
法坦: "哼...老处女...."
西泽宥红: “我们拭目以待吧……”
玛尔库斯: “这些流程我倒是已经习惯了。”
拉格丽德: "那就好,只要配合工作,情况也应该不会复杂化的...也许吧"
拉格丽德: "法坦,你负责带她们回去,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法坦: "噢"
GM: 壮汉答应了一声,转身大步流星走向驾驶部,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位置上开始启动直升机的引擎
GM: 内燃机随着燃油的注入开始轰鸣,双翼螺旋桨逐渐加速,将地上的砂土搅成一堵黄褐色的旋风
拉格丽德: "那么,就此别过,各位,托你们的福,我们带过来的特战装备基本上派不上用场了。"
西泽宥红: “多保重……拉格丽德女士,多保重。”
玛尔库斯: “嗯...说不清是希望再见还是再也不见呢。”
拉格丽德: "哈,如果再见面的话,恐怕就是合作共事的时候了——可以的话,还是不见为好"
法坦: "——哈哈哈哈,没错,我们的福利差得要死,除了不定期加班,有时甚至还要把命赔上"
GM: 法坦的放肆的大笑声逐渐淹没在发动机的轰鸣当中,直升机开始缓缓升离地面
拉格丽德: "对了!三位!"
GM: 逐渐响亮的噪音迫使拉格丽德不得不提高了音量
拉格丽德: "无论你们是否有自觉,你们都拯救了这里的人!避免了最坏的情况!"
华章: “可惜未曾防范未然,并非最好的情况。”华章摇了摇头“不过,事已至此,我等应当庆幸。”
拉格丽德: "所以!不要再露出那种表情了!!固然我们的选择可能会让事情在表面上变得更糟——!"
拉格丽德: "但是想想如果不去做的话!!情况会变得怎么样——!!听到了吗?!"
拉格丽德: "抬头挺胸地活下去吧!——"、
玛尔库斯: “谢谢...我知道的。即使带着遗憾行动,也比站在原地袖手旁观推卸责任要好。”
华章: “昂首挺胸吗……不过,总算是此间事了吧……”低声念叨了一句,华章再一次靠在椅子上,望向前方。
GM: 随着直升机舱门的徐徐关闭,拉格丽德那说不上是安慰还是赞赏的呼喊也戛然而止
西泽宥红: 西泽无言地向下望着,她看到火光在无形的荒原上蔓延,直到所有的陆地连成一片,海洋化为苍白的盐碱。
西泽宥红: 一位骑手骑着白马,他要在盐地上行走九天九夜,踏入无光的国度。
西泽宥红: 伤口的疼痛正在减轻,她背靠着直升机机舱的舱壁,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玛尔库斯: 玛尔库斯默然地看着远去的地面,不禁眯起了眼睛。
玛尔库斯: “在灾难发生之时,有些事情远远超出了我的掌控之外,因为我对他们一无所知...”
玛尔库斯: “但现在,我已经跨过边界,摸到那些东西的衣角了...”
玛尔库斯: “再次掌控全局...会有那个机会吗?”玛尔库斯低声地自言自语,不知是在向谁询问。
GM: 从直升机的窗外,人道主义营地那白色的帆布逐渐变小,在两天的劳累奔波后,三人终于难得有了小憩的机会
GM: 过去48小时内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没有实感,太超出观察员们的预料范围,乃至于那触目惊心的经历,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GM: 但他们身上的伤势不会作假,西泽手中紧紧握住的那本笔记也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GM: 恍惚间,玛尔库斯看到从营地离开的人潮已经成了一条发丝大小的细线,把营地和城镇连接在一起。
GM: 而在这个距离上,加利姆不过是一个茶碟相仿的精巧模型——小到玛尔库斯都不由自主地怀疑,到底这方小小的聚居地,是怎么承载下这么多事件的
GM: 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还有许多不曾考虑的细节——但此刻,至少此刻,他们可以安心休息了
GM: 而在地上,拿着新分发配给的居民们,迈着踉跄的脚步回到了加利姆残破的建筑当中
GM: 已经回到家里面的民众从窗户里满怀敬畏地看着一言不发的军人们用高压水枪与合成泡沫冲刷着土石分解后留下的黑色流体
GM: 昨天晚上目睹的可怖光景也许会永远烙在某些人的内心当中,成为秘而不宣的伤痕,深深地埋藏在记忆的坟场当中
GM: 而对于其他人而言,比起夜幕中的火光和咆哮,外面全副武装的士兵更加让他们惴惴不安
GM: 人人小声地向彼此嘀咕自己的见闻,故意散播的虚假信息和零碎片面的回忆一同将真相肢解,分拆,淡化成一个个自相矛盾的故事与流言,在封闭的社区当中彼此倾扎
GM: 最终,故事终将逐渐褪色,流言也会遭到遗忘,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风化成无人问津的沙砾,沉降到非洲的黄土当中。
GM: 无论是什么时候,真相的始末对于这片大地上的生灵而言从来都不是必须之物
GM: ——生存下去的希望才是最重要的
GM: =====END======
                 
     
     
     
玛尔库斯
(面包)
     
西泽宥红
(飘)
     
华章
(莫)
     
====
     
     
     
     
拉格丽德
     
科切娜
     
法坦
     
特战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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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QUEL过客们 ————
                 
劇透 -   :
引用
GM: =====SEQUEL======
GM: ++++++早晨,加利姆镇上某处++++++
GM: 支奴干直升机螺旋桨切削空气的沉重鸣响已经成了絮絮低语,庞大的金属机舱也渐渐消失在了天地的交界线当中
GM: 而在聚居地某座简陋民居的楼顶,两个人正扶着栏杆,目送着CH-47运输机逐渐远去。
洛?: "结果到最后你也没去和她打个招呼,真是有够冷淡呢。"
GM: 是之前玛尔库斯和塞缪尔邂逅过的那对男女,女性收回了视线,略有所思地看着楼下忙碌的清洁队
安娜?: "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
GM: 原来刻意伪装的缓慢语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口纯正流利的英语
安娜?: "我也不想再顶着【安娜】这个蠢名字去见她——说真的,你就不能琢磨个更好的名字吗?"
洛?: "一开始明明是你把这件麻烦事丢给我的,现在才抱怨?"
安娜?: "品味和身手相差太远了。"
洛?: "一码归一码,我跟你说——"
GM: 随着空气电离的滋啦声响和模块回路的沉寂,原来覆盖在两人身上的认知滤网徐徐消散,马赛克般的光学折射碎块四散落地,暴露出底下易容者的真实面貌。
黑衣男性: "啊...回路超负荷了吗..."
华服女子: "这么快?"
黑衣男性: "你也不想想我们顶着伪装在这个地方耗了多久,我看看..."
GM: 尽管跃出了天边的太阳再次开始炙烤这片大地,但身着黑色西服的男性没有对逐渐升高的温度产生任何不适。
黑衣男性: "唔....滤网暂时宕机了,还好【叶隐】仍在运作。"
黑衣男性: "至少离开这里还是够用的——"
黑衣男性: "——所以呢,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去帮那个孩子。"
黑衣男性: "难得你们两个在这里碰了面,把以前的事情好好说清楚,我们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地行事了吧。"
华服女子: "..."
黑衣男性: "等等,你那是什么表情。"
华服女子: "...你说错了两件事。"
黑衣男性: "哪里?"
GM: 穿着维多利亚时代旧式礼服的女性走到楼顶边缘,眺望着远处的地平线,底下来往的士兵和行人似乎都没注意到这名衣着风格与当地格格不入的存在
华服女子: "第一,过去那件事不是坐下来好好谈就可以解释得一清二楚的。"
华服女子: "贸然把来龙去脉告诉她,以她的性子反而会让自己陷入危险当中。"
华服女子: "现在那群家伙还没把她当成威胁,什么也不知道反而更安全点。"
黑衣男性: "唔...话是这样没错...但依我看,那个孩子心病还挺严重的.."
华服女子: "正因为是这样,才要让她自己去寻找答案。"
华服女子: "真实,不是来自于别人的施舍,而是得靠自己去发掘得出。"
华服女子: "只有亲手去感受,触摸,紧紧握住的,才是属于自己的答案"
黑衣男性: "有够抽象...这是治疗心理疾病的良方?"
华服女子: "这是经验之谈,我希望她能自己成长。"
黑衣男性: "......"
华服女子: "干嘛?"
黑衣男性: "...不...怎么说...突然挺想看看你去幼儿园照顾小孩子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华服女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那颗脑袋里面难道装的都是爆米花吗?"
黑衣男性: "咳咳...所以第二个错误是什么?"
华服女子: "第二...我和她同时来到这里,以及这几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不是偶然。"
黑衣男性: "不是偶然...吗?"
华服女子: "这不显而易见吗,不然为什么那个拟态在尼日利亚闹出这么大骚动后,还能安然地活动了大半年之久,甚至找到了这里来。"
华服女子: "即使休眠的本相驱使着拟态的潜意识,让其在毫无自觉的情况下作出行动,它也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地骗过那几个组织的情报网。"
黑衣男性: "原来如此,有人在刻意放虎归山....那么目的呢?"
华服女子: "是我们,对方恐怕是打算用玛尔库斯的安危为饵,把我们引出来。"
黑衣男性: "....只要我们出手干预,对方在明面上就有了继续启动那个计划的理由,对吧?"
华服女子: "凭借着无孔不入的情报统筹,篡改文件,信息调度,顺应局势,不留痕迹地顺水推舟达成目的,这是他们的作风——"
黑衣男性: "哎,所以说我真的不想和这群无所不知的家伙为敌,根本就毫无赢面嘛..."
华服女子: "——但这也是他们最大的弱点。"
黑衣男性: "呃?"
华服女子: "是傲慢,把所有人都当成棋子一样玩弄的傲慢。"
GM: 非洲干燥的热风掠过女性的脸庞,她的发梢随着空气的流动轻轻摆荡。
华服女子: "人类绝不是按照剧本在舞台上乖乖表演的傀儡玩物——只顾着窥视命运的他们忽视了这个事实。"
华服女子: "所以玛尔库斯她们最终能平安回来,所以我们如今还能在这里交谈。"
华服女子: "凡人自身的变数,不是几个数字就能轻易测量的。"
黑衣男性: "...呵...我猜他们也没料到,你当时居然会把整个公司化为乌有。"
华服女子: "像这样的事情,如果有必要的话...无论是多少遍我都会..."
黑衣男性: "...你会吗?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的话..."
华服女子: ".....我..."
GM: 有那么一瞬间,让人窒息的严肃占据了两人彼此之间的空间,但随后男性就背过身去,不让对方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黑衣男性: "....话说回来,如果玛尔库斯没能成功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GM: 顾着思考的女性没有注意到对方语气的变化,她下意识地开口回应
华服女子: "给这种场合收尾不是你的本职工作吗?"
GM: 男性稍稍转过头来,沧桑而憔悴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黑衣男性: "不用上前线的家伙还真敢说..."
华服女子: "怎么,难道说连你也打不过?"
黑衣男性: "怎么说呢...."
GM: 男子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双手——黑色手套的强化纤维随着他拳头一开一合发出咯吱的响动
黑衣男性: "认真的话,胜算还是有的,但这个地方估计就彻底毁了,其他人的性命估计也..."
华服女子: "还好事情没演变到那一步——而且我也相信她们能做得到。"
华服女子: "虽然那个孩子粗心、冒失、笨拙、急躁,经常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华服女子: "但她有克服困难的决心,和勇于向前的信念。"
华服女子: "所以反而能像锁死方向盘的拖车那样一根筋地碾过眼前的难关。"
黑衣男性: "....哇...."
华服女子: "又怎么了?"
黑衣男性: "有没有人说过,你夸人的水平真的有够糟糕——灾难级的那种。"
华服女子: "实话实说而已?"
黑衣男性: "还好她不在这里...不然听完怕不是现场就得哭出来。"
华服女子: "...有完没完,这么喋喋不休的,真的对得起你的名号吗?"
黑衣男性: "那个...又不是我自己喜欢才取得,别人擅自这么叫而已。"
华服女子: "哎...耽误的时间够久了,清单上的待办事项还有很多呢,快收拾一下,准备出发。"
GM: 受够了这场对话的女性叹着气从衣兜里面拿出了一卷略带皱痕的羊皮纸,上面是一行行工整到近乎是印刷体的字迹。
黑衣男性: "这么快?我才刚习惯这里的作息来着。"
黑衣男性: "话说你居然还留着那张纸啊,明明不需要这种媒介也能分毫不差地记下来吧。"
华服女子: "你忘了?你在把我从废墟里面挖出来之后说过的吧"
华服女子: ”【如果不知道怎么办的话,就先在纸上写下几个小目标,一步一步来】。"
黑衣男性: "你还真惦记上了嘿。"
华服女子: "这是很有趣的体验,和单纯读取芯片里面的存储数据稍稍有点不一样。"
黑衣男性: "真的服了..."
黑衣男性: "但是啊,那个,这只是外在的形式而已..."
黑衣男性: "最重要的是要把自己的打算按照轻重缓急分清次序,然后牢牢记在心里面,无论是入眠还是醒来的时候,都好好地捋一遍。"
华服女子: "心吗,虽然在语言习惯和意思内涵上能理解,我还是不太能亲身体会这种充满了比喻色彩的意象。"
黑衣男性: "这样子的话,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不会迷失自己前进的方向。"
黑衣男性: "——和该做的事情。"
GM: 说这话的时候,男子直直地盯着若有所思的女性,他漆黑而冷酷的瞳孔当中没有流露出任何感情。
华服女子: "...你是指?"
黑衣男性: "我是指,该动身了,走吧。"
GM: =====END=====
                 
     
     
洛/黑衣男性
     
安娜/华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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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不!不!...."

"夫人,还请节哀顺变。"

"不!这肯定是搞错了!!你不明白!!这——"

"...亲爱的,冷静下来...拜托..."

"不!!放开——放开我!!这不是塞缪尔!你们到底把我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



玛尔库斯
 
引用
预想当中堆积成山的文书工作并未到来,那个神秘的机关以惊人的效率替玛尔库斯准备好了所有报告,但她对此留下的唯一印象就是签字时钢笔划过纸张的哗啦轻响——在这名领队回过神的时候,她人已经躺在了雅温得旅馆的大床上,桌上的日历也翻到了两周之后,旁边还堆放着格林伍德的慰问函和休假通知。

工作缠身的她曾经因为忙碌而无视了自己的过去,而如今,她终于得到了寻找真相的时间。


华章
 
引用
也许那名彪悍大汉的警告并非玩笑,顺利回到学府的华章在之后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面都深受光怪陆离的噩梦所苦,怪物的咆哮,枪火的交鸣,以及惊慌的呼喊——所有具体的细节都被捣毁成了模糊的残像碎片,四散在这名华人的脑海当中。

也许华章记不清这场风波的经过缘由,但他内心深处的信念丝毫没有动摇。


西泽宥红
 
引用
羽田国际机场的大厅中远比西非的荒芜原野要文明舒适,但这名女学生俏丽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欣喜的表情,无人能料想到她背后行李箱的夹层里面藏着一对锋利的刺刀,正如无人能想象出她手中的笔记本所承载的失落与无奈。

西泽并不知道那场混乱的背后有多少双手在角力,但她很清楚,只有继续往前,才能阻止悲剧再次重演。


塞缪尔
 
引用
"...博科圣地用致幻毒气对加利姆进行恐怖袭击的余波仍在持续发酵,喀麦隆警方在声明中表示,本次事件当中的受灾人数达到了数千人,其中死亡人数已经达到了二十六人,死者当中包括一名联合国志愿者。根据美国大使馆内部工作人员的透露,这名年轻人是知名枪械制造商守林人集团现任首席执行官的儿子,遗体据信已经送回了本土,而美国国务院目前尚未...."

"你确定这个位置没错?..."

"~~~你以为我是谁啊?根据网络端口进行坐标锁定对我来说比打电话订匹萨还要简单噢~?"

"...这次你又搞掉了谁家的卫星?"

"~~~说得真难听呢,只是本着物尽其用的精神让闲置在轨道上的硬件发挥作用而已~"

"...所以,他最后一次登录的位置是在...喀麦隆...加利姆?"

"他前阵子不是说跑那边去当志愿者去嘛,还说自己遇到了会说话的狮子什么的"

"我很确信他没提过狮子会说话...【Renira】,你看这个"

"???这是个啥,网络恐怖图片?特效做得太糟糕了吧喂!"

"不,我对比过了,像素没有不自然的地方,这不是加工处理过的照片——而且你看那个圆顶"

"你说那个长得像我老姐屁股一样圆乎乎的玩意?"

"天!看在上帝的份上,给我认真点!"

"行行行行,你到底是指什么?"

"这个就是加利姆的清真寺,你看这个角度上建筑物的分布,完全一致。"

"而且从提取出来的EXIF信息来看,拍摄时间和【Aspirant】失联的时点非常接近。"

"你是说我们亲爱的尼日利亚小王子当时人在现场?"

"我是说我们正打算把【Aspirant】给找回来,你要不要来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