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M> ——————————————
<DM> 你们打开了第三层的最后一扇门,这间房里除了被华美的布幔索隐盖起的窗户外空空如也,布幔也因为时光与疏于打理逐渐褪色
<DM> 但同其他房间的乱象不同,这里似乎本来就很空旷,大小刚好够一条龙蜷缩着入睡。
<赫维留> 从那间会议室里的卧室出来后赫维留一路都在打喷嚏,此刻他正捏着鼻子跟在格温德兰身后。
<瓦莉勒> 瓦莉勒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那些一踩上去就吱嘎作响的地板,也跟了上去看了看。
<格温德兰> “所以是龙的时候他就睡在这里。”格温德兰抱着胳膊,揣摩着银龙是否会在龙窝里留消息,他往地板上撒了点灰烬。
<纳席拉> 龙的寝室听起来还挺稀奇的,纳席拉踮着脚仰头往房间里看。
<DM> 遗憾的是,银龙的卧房里也没有剩下多少东西。它的主人已经许久没有回到这里,挂满蜘蛛网的角落显得很落寞,即便魔法也无法唤回任何往昔的幻影。
<格温德兰> 魔宠落到地板上到处找有没有闪闪发亮的物件。
<格林法路尔> “来了巴洛维亚之后见到这么朴实的寝宫反倒有些不习惯,这地方甚至是属于一头龙的。”
<格温德兰> 它一脸遗憾地躺倒在地上哇了一声。
<瓦莉勒> “或许早已经被先前到访的人拿去了……”圣武士往里面望了一眼。
<赫维留> “如果这里是龙巢的话……”一只脚探进卧室的咒剑士来回张望着卧室,“或许是正常的,我想骑士团本身或许就是奥金弗斯特本身最宝贵的财富了吧。”
<格林法路尔> “相比之下施特拉德作为此地的主人,民众在下苦于他的恐怖统治他居然能在鸦阁城堡高枕无忧,这残忍无度蒙了心窍的暴君他也应该体验一下被挂在银龙宅子里当装饰的生活。”
<纳席拉> 纳席拉对赫维留的说法表示认可,“他看起来也挺喜欢人类的……”
<格林法路尔> 术士龇着牙比了两下挥剑的动作。
<赫维留> 他冷不丁地想起了维克托先前的绳子笑话。
<赫维留> “那么,我们要把哪一部分挂在门口呢、”
<瓦莉勒> 圣武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后挂在一楼的大厅就挺好,顿足香槟之墓的附近。”
<赫维留> “我们可以将其当做保留事项,毕竟当务之急还是将奥金弗斯特的头骨夺回来。还有,”站在门口的赫维留指了指远处那条不曾走过的楼梯,“这边好像还有个上行通道。要上去看看么?”
<DM> 你们顶着电闪雷鸣的暴雨走上了天台,在天气的折磨下这座一度辉煌的宅邸更是尽显一派颓色。
<DM> 东面有一座灯塔耸立于破烂之间,向湿滑的地板和角楼投下阴影。
<DM> 一座镀银的雏龙形石像鬼栖息于屋顶上,俯瞰着栏杆。
<格温德兰> 以防万一格温德兰对着石像鬼侦测法力波动。
<纳席拉> “今天天气真够不好的。”纳席拉看着暴雨从破洞的砖瓦中间往下漏,拉了拉袍子。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像只壁虎一样贴着墙壁,小步地朝灯塔方向挪。
<DM> 幻术学派的灵光在石像鬼上闪动。
<DM> 在你们尚未来到这个地方时,这种魔法在剑湾的许多大城市十分常见。
<瓦莉勒> 瓦莉勒顺着楼梯爬了上来,这天气让她想起自己来到巴洛维亚的那个阴雨天。
<格林法路尔> “确实,我们最好保持好安全距离不然如果有人被刮下去的话可能所有人都要往下滚了——我不会飞!”
<赫维留> “这里的防御工事真是完备……”望着那仅剩的两台弩炮赫维留低了低头,南侧已不复存在的平台上应当还有与其对称的弩炮;他不难想象府邸被攻破的那日,战况到底有多么惨烈。
<赫维留> “呃。”听到同伴的哀嚎时咒剑士才回神般僵住了。“我才不要被从水平的地板上刮下去,这种死法太蠢了!”
<格温德兰> “上面有幻术系魔法。”也差不多贴墙前进的格温德兰指了指石像鬼。
<格温德兰> “起码这里的平地面积远大于鸦阁城堡。”
<瓦莉勒> 圣武士疑惑地听着同伴们关于“刮下去”的对话,她也朝着南边灯塔的方向移动。
<赫维留> “格温德兰,你对上面的法术有什么头绪么?”
<赫维留> “有种熟悉的感觉,但一时半会我想不起来。”
<纳席拉> “从高空落下的体验有那一次就够了。”纳席拉尝试往旁边挪了挪,她的头发在风中飘舞又被雨水淋湿粘在脸上,连微弱移动都显得困难起来。
<DM> 护栏随着接近灯塔逐渐变窄,并停在了一扇被安置于东面塔楼上的坚固木门处。
<瓦莉勒> “既然不知道是什么法术,更不知道是以什么方式触发的,我们最好不要靠近它了。”瓦莉勒用斗篷挡住风雨,补充了一句。
<格林法路尔> 谢天谢地银龙宅邸的建筑构造要比鸦阁城堡脚踏实地多了,格林法路尔顺利地挪到了木门前面(尽管脚走在平地上,但他还是不时产生从楼顶摔下去的幻觉)。出于礼貌,他拿手杖敲了敲门。
<纳席拉> “只有这座灯塔……看起来还挺完好无损的。”纳席拉站在一边等着有人把门打开。
<DM> 但也仅此而已了,打开门之后你们看到了一条破破烂烂的楼梯在半空中摇摇欲坠,通往更高的地方。
<DM> 而远处那座风雨中的雏龙雕像突然用通用语开口,以一种嘶哑的声线低语。
<DM> “巨龙遂心愿,
<DM> 安眠其墓园。
<DM> 银龙明光耀,
<DM> 驱逐阴霾远。”
<赫维留> “虽然看起来是灯塔……”赫维留抬头望向它的顶端,“不过看那边的弩炮结构,应该更像是瞭望塔之类的建筑吧……不,或许两者兼有?”
<瓦莉勒> 瓦莉勒推开门后听到了雕像的声响,她看了一眼风雨交加的天空,抿了抿嘴。
<格林法路尔> “这地方好像还能上去……嗯?”术士竖起耳朵,“那是奥金弗斯特的声音吗?”
<赫维留> “呃?”他惊疑地望向那具雕像。“等等,它刚才说的那段诗是什么意思?”
<格温德兰> “什么意思?是在说将银龙躯体带回能引发一些魔法效应吗。”
<赫维留> “奥金弗斯特曾经在这里驱逐过迷雾的侵袭吗?”
<瓦莉勒> “听意思,是它想要被埋葬在墓园之中?”
<赫维留> “或许是吧……”但我们只有那颗头雕,他想了想还是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纳席拉> “这后半段与灯塔有关吗?”
<瓦莉勒> “也可能与墓地有关,之后去墓地那边看看吧。”
<赫维留> “毕竟‘驱逐雾霾远’听起来就是灯塔的责任呢。”
<格温德兰> “很有可能。”
<格林法路尔> “先上灯塔确认一下情况吧,按照楼下的骑士团成员的说法,银龙的遗骸应该还在鸦阁城堡,所以这个心愿现在应当还是未遂的才是……”
<瓦莉勒> 她靠近了那半截梯子,看看是否有办法上去。
<格林法路尔> “至少第一句话听起来应该是我们应当为他做的东西?”
<DM> 嘎嘎作响的楼梯攀至另一处木制平台,在这有三扇能俯瞰宅邸屋顶的窗户。而窗户的两侧有两扇木窄门。
<DM> 这条路肉眼可见地不安全,仿佛多走上一两个人就会完全坍塌。
<赫维留> 咒剑士来回念叨着那几句诗,他又回望了几下那尊幼龙雕像才念念不舍地跟上了同伴上行的脚步。
<纳席拉> “呃,我还是不上来了。”纳席拉看着摇晃的楼梯心生退意,她停在了原地。
<格林法路尔> 披风淋了雨的术士看起来要比平时重上不少,他一副马上就要英勇就义的样子往上窜了几级。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当机立断让魔宠替自己上去。
<赫维留> “我们这里最轻的大概就是格温德兰了吧。”赫维留犹豫着说出了似乎很冒犯的话。
<格林法路尔> “但我现在是晨曦之主的先知——”楼梯上传来格林法路尔苦巴巴的声音。
<赫维留> “啊——先知大人——”
<纳席拉> “先知大人,快用你的太阳之力想想办法!”纳席拉给术士加油。
<格温德兰> 魔宠落在格林法路尔肩上哇哇大叫。
<瓦莉勒> “晨曦之主的先知?真的吗?好厉害!”瓦莉勒完全没觉得有任何不对,她的身影变得虚幻,随即让自己出现在阁楼之上。
<格林法路尔> “晨曦之主在上,洛山达在上,请用你光辉的道路替我们想想办法不要让这东西塌了……!”
<格林法路尔> “啊啊啊啊——!”他惨叫着跑了上去。
<赫维留> “考虑到他们都不在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在心里默祷比较——”
<DM> 木楼梯通向了塔楼顶,倾斜屋顶笼罩了灯塔。渡鸦们栖息在纵横交错的椽木上躲雨,拼接玻璃组成的窗户环绕着这里。
<赫维留> “那个不是蜘蛛吧?”
<格温德兰> “我倒觉得牧师更不容易掉下去。”
<格林法路尔> “最好不要再有蜘蛛了!”术士的声音越来越远,但好像下一秒就能从楼顶掉下来。
<格温德兰> 魔宠一路跟边上的鸟哇哇打招呼。
<赫维留> “以免它半路塌掉,看来我们只能在此止步并等格林法路尔和瓦莉勒回来了。”
<瓦莉勒> “掉下去之前记得喊一下我,我会拉住你的,先知大人。”圣武士一本正经地说道。
<赫维留> “蜘蛛可不会爬这么高吧吧吧——”咒剑士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
<DM> 能见度极低的夜色中,你们发现北面和东面是一片雾蒙蒙的山谷,有着黑暗的树林、一座小镇与一座孤悬在断崖的风车,看上去完全就是瓦拉吉和你们与瓦莉勒相遇的磨坊。
<DM> 南面,有一条河流穿过一片雾朦胧的沼泽消失在了被遗弃的柏瑞兹深处。
<DM> 西边,在嶙峋山体与一片浓雾缭绕的松林后面,一座修道院位于白雪霭霭山腰之上。
<格林法路尔> “我好像看到我们要去的修道院了——”术士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那地方看起来需要我们保暖——”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眯起眼,在这个地方能看到远方有什么酷似神殿的建筑吗?
<格温德兰> “还好吧,你一直穿得挺保暖的?”
<瓦莉勒> 瓦莉勒则四处打量这个顶楼,看看是否有类似发光装置的魔法设备。
<赫维留> “听起来有种回了老家的感觉——”
<纳席拉> “从无冬城离开之后我就没带过防寒的衣物了,早知道该趁还在深水城的时候买一套……”
<DM> 灯塔上没有什么东西,然而,黑夜之中传来了马蹄声和在石路上嘎吱作响的车轮滚动的声音。
<DM> 一匹马拉着一辆货车从雨幕中出现。
<DM> 它在楼下的雕像前停了下来。
<瓦莉勒> 圣武士看看这辆车从哪里来。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把头往下探,想看清货车上载着什么东西。
<赫维留> “你们在上面看到什么了吗——楼下好像有什么声响——要我下去先看一眼吗——”
<瓦莉勒> “好像……好像有辆车在楼下停下来了。”瓦莉勒仔细往下看去。
<格温德兰> 渡鸦离开格林法路尔肩膀向马车方向飞去。
<纳席拉> “发生什么了?”纳席拉注意到队友都不出声了询问道。
<瓦莉勒> “方便的话,你们先下去看一眼吧。我们很快就来。”
<格温德兰> 就好像它是栖息的渡鸦之一,它尝试看清车内的货物和车夫何人。
<纳席拉> “有车停在这里,这究竟是……”纳席拉转身提起白袍的下摆朝屋顶旁边的楼梯跑去。
<赫维留> “你们俩小心点,有什么突发情况捏下魔宠。”赫维留简单地应了声便打算下楼查看情况。
<DM> 一个穿着斗篷拉着兜帽的人影解掉了马匹上的绳索然后翻身跃上马背,将货车同上面放着的东西一起丢在原地朝他们的来路——北边——离去。
<DM> 暴雨之中,孤零零的货车上放着一具木头棺材。
<赫维留> “格温德兰也跟我们走好了——他们捏魔宠你就知道他们那边的情况了——”
<格温德兰> “明明这里不可能有人贸易,对吧?”
<赫维留> “对——啊。”
<赫维留> “喂——你的货掉了!”
<格温德兰> 渡鸦赶着人尝试把兜帽挠下来。
<格林法路尔> “……呃?”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奇怪了,但格林法路尔还没来得及判断这人的来头就被那棺材吓了一跳,“这是施特拉德来上门威慑的吗?”
<赫维留> “不是,这么变态的吗?偷偷看我们就算了,还送东西上门这是否有点——”
<瓦莉勒> “北边的可能性太多了。”瓦莉勒注视着马车离去的方向,“格林法路尔,我们先下去吧。”
<纳席拉>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纳席拉刚跑下来就看到这一幕,她盯着那不知装着什么的棺材有些摸不着头脑。
<赫维留> 显然咒剑士的呼喊被风雨声盖过了大半。他烦闷地把沾湿的刘海拨到一旁,“要先把这棺材拖进大厅吗。”
<格林法路尔> 术士急匆匆地从楼上跑了下去,一路跑去那货车边上。
<赫维留> “虽然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开棺,但老实说我更不想让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进奥金弗斯特的门厅。”
<纳席拉> “嗯……就放在这里淋着好像也不好。”
<瓦莉勒> 瓦莉勒也下楼,来到棺材边。
<赫维留> 他狐疑地蹲下来查看棺材上有无什么……可供追溯的信息。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跟了下来。
<赫维留> ……例如这棺材的质地是否在巴洛维亚一路上的什么地方见过。
<DM> 骑在马背上的男人在渡鸦靠近时不耐烦地举起了手弩,显然他已经相当熟悉这些讨厌的鸟的来头。
<DM> 几根箭矢嗖嗖飞入雨中,你们发现这是个瓦拉吉外营地里的维斯塔尼人。
<DM> 魔宠在被击中前化作几片飞羽消失,而那人也不想纠缠,干脆踢了下马加速赶了回去。
<纳席拉> 纳席拉在一旁防备着意外并且给了赫维留一个小小的祝福。
<格林法路尔> “还是先打开确认一下吧。”格林法路尔闻了闻棺材上的味道,不知道它上面会不会有什么惹人厌烦的血腥味——又或者是瓦拉吉某家棺材铺的气味。
<格温德兰> 过会儿渡鸦出现在棺材旁甩了甩毛。
<DM> 棺材款式十分眼熟,它恐怕就是瓦拉吉镇当地那位匠人的作品之一。
<DM> 只是棺材盖上工整地刻着瓦莉勒的名字。
<赫维留> 以防万一,在打开棺盖前赫维留先挥手将一道阴影覆在了自己身后。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开始在棺材上撒灰。
<纳席拉> 纳席拉张开了侦测不死生物的神术。
<格林法路尔> “看着就是瓦拉吉送来的棺材……这。”
<赫维留> “——真是无理取闹。”
<瓦莉勒> 瓦莉勒惊讶地看着上面自己的名字:“既然如此,就打开看看吧。”
<格温德兰> “送货的看起来像维斯塔尼人。”
<格林法路尔> “这果然是什么威慑吧。”术士抬起长杖撬开了棺材盖子。
<格温德兰> “但不排除掩盖了真实面目的可能。”
<DM> 一群蝙蝠从棺材中飞出,膜翅拍打的声音响彻大地之上。
<DM> 在讥笑一样的声响中,它们飞散开来融入了夜色里。
<赫维留> 扫到棺盖上的名字倒是激起了咒剑士的怒火,他想起巴洛维亚村墓地里那石碑上铭刻的名字,“是施特拉德干的还好,那群维斯塔尼人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
<格温德兰> “领主大人真是好兴味啊。”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往棺材底看了看还剩下点什么。
<纳席拉> “好多蝙蝠!”
<格林法路尔> “施特拉德!!!!”术士端起长杖搅进蝙蝠群里将它们统统驱赶开,“有这种闲工夫你还不如好好学学怎么正常地和人交流,你这讨人嫌的吸血鬼!”
<DM> 宅邸的后方藏着一座垄罩着雾气的公墓,被锻铁围篱围绕。东北角有着一座陵寝。
<赫维留> “如果你说的好兴致就是指他把自己塞在棺材里随便贴个收货地之后把自己到处寄的话,我总感觉这套旅行方式在哪里见过。”
<瓦莉勒> “还好、还好,没有蹦出什么东西来跟我们打一架。”虽然棺材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但圣武士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吓到,她伸手合上了棺材盖子,“不过这东西放在宅邸门口确实不吉利——要不就丢在公墓里吧。”
<赫维留> “好像是个很久没联系的朋友。”
<纳席拉> “这。”纳席拉盯着空无一物的棺材内容也有些生了气,“真令人无语……简直太不尊重人了,怎么能用棺材来做这种事!”
<赫维留> “我是塔季扬娜的话我也受不了这么有话不直说的人。”他嘟嘟囔囔地重新把棺盖放了回去,“怎么,这棺材你们想怎么处理?”
<格温德兰> “袋子里有人没地方睡吧。”
<格温德兰> “不如给他算了。”
<赫维留> “我感觉可以……”他从大衣内侧里抽出一把细剑,跪下来把棺盖上的名字划掉。“好吧,格温德兰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踢了一脚次元袋。
<格林法路尔> “呃,那记得给他写一下新的门牌。”
<赫维留> 于是他欣然地在棺盖上刷刷刷地刻下了歪歪扭扭的瓦瑞尔的名字。
<瓦莉勒> “我觉得把名字划掉看起来更惊悚一点……呃,不过我们的名字拼写确实很像啊。”
<纳席拉> 纳席拉正好拿出墨水把瓦莉勒的名字涂掉了。
<赫维留> “嘿!你差点踢到我的屁股,你这村姑!”
<格林法路尔> “然后我们回头要告诉施特拉德他送给我们的东西被我们送给了‘别的地方来的吸血鬼’。”术士掏出他那本所谓的备忘录在上面恶狠狠地记了一笔。
<赫维留> “太棒了,相信他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的。”
<格温德兰> “也好,那样也不必改动多少。”格温德兰全然无视了被踢的。
<赫维留> 在抹掉次元袋上沾到的雨水和泥土后,赫维留把手放进去确认了一下袋中人的情况。
<赫维留> 随后他开始把那被涂改了名字的棺材往里面塞。
<赫维留> “格林法路尔,你可以帮我写张纸条吗”
<赫维留> “就告诉他不用谢我们了。”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贴心地在棺材里留了张赠瓦瑞尔的字条。
<格林法路尔> “呃。”格林法路尔郑重地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不要怪我们”塞了进去。
<DM> 透过栏杆上的间隙,你们看到公墓中许多坟墓已经打开,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DM> 然而围栏又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面无表情盯着空坟。
<格温德兰> 他看了一眼旁边地上是否有从坟里出来的脚印。
<格林法路尔> “好像不像盗掘……”术士绕着围栏去看那些墓碑上有没有刻着死者的生卒年和名字,“他们是自己复活走出来了吗?”
<DM> 银龙骑士团的成员被埋葬于此,接着又从死亡中归来蹒跚于巴洛维亚的土地上。
<DM> 只要诅咒一日不被解除,他们就会一直在仇恨的推动下徘徊,正如巴洛维亚的无数亡魂一般。
<纳席拉> “在巴洛维亚发生这样的事似乎也不奇怪,但我还是觉得怪怪的……”纳席拉在众多坟冢之中寻找是否有为奥金弗斯特准备的。
<赫维留> 赫维留难得地沉默了片刻。他在墓穴中穿行,试图从中寻找弗拉基米尔的名字。
<DM> 远处,镀银的雏龙石像鬼默守在陵寝的铺石屋顶上,其身光华已然褪去。
<DM> 白色大理石门位在西南方的墙上,上面刻着一个名字:奥金弗斯特。在这间陵寝的周围竖立着骑士团团长和他的顾问们的墓碑,自然,都已经空了。
<瓦莉勒> 瓦莉勒的视线移到石像鬼上,她摇了摇头,朝着最大的墓穴走了过去。
<DM> 陵寝的内部黑暗且广积灰尘。瓦莉勒看到了四个空壁龛,其底部微微高于地板。墙上蚀刻着用龙语写成的韵文。
<瓦莉勒> “这里写着龙语……有人会吗?”圣武士把头探出去,把最有可能懂得相关法术的法师喊了过来。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跟在瓦莉勒后边,他抹了一把铭文上的灰。
<赫维留> 他长叹出一口气。“四个壁龛都是空的……这是金属龙的习俗吗?”
此处安息着
银龙骑士团的创建者与奥金弗斯特宅邸的主人,
奥金弗斯特的骨骸与财富
<DM> 当然,这里既没有骸骨也没有财富。
<格林法路尔> “先不提徘徊在巴洛维亚的诅咒,现在奥金弗斯特的遗骨未归,骑士团的成员们的魂灵恐怕更加不得安眠……不光是遗骨,我们得把原本属于他们的其他东西也带回来。”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向同行者复述了龙语内容,末了补上一句“怕不是被迁去鸦阁了。”
<赫维留> 借由法师之口了解碑文内容后,赫维留沉吟了片刻。随后他从次元袋里拿出了头雕和……那个仅剩的完好无暇的,顿足香槟的酒瓶。
<瓦莉勒> “看来我们之后只要把它带回这里就可以了。”圣武士就着黑暗视觉打量着空空如也的陵寝内部,“格温德兰,你还能在这里看到什么魔法机关吗?”
<赫维留> “虽然有点冒犯,但我想这两个也算是……奥金弗斯特的一小部分财富吧。”
<纳席拉> “你说得没错……奥金弗斯特生前为巴洛维亚的人做了那么多,我们不能让他连安息都无法享有。”
<格温德兰> “让他无法安息的是领主大人吧,哎呀。”格温德兰照常侦测了一下此处法力流动。
<赫维留> 他有点难堪地将头雕和空酒瓶放在了空墓中,“也只能等我们再访鸦阁城堡,再将银龙的遗骸与财富迎回此处。”
<DM> 除了从你们身后吹进来的寒风,陵寝内一无所有。
<格温德兰> “没有魔法,我猜他所拥有的一切已经展现在我们眼前。”
<赫维留> 他蹲在一旁,用空酒瓶做了个撒酒的动作,随后把它摆回了头雕旁边。
<格林法路尔>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最好还是尽快启程……”格林法路尔抬头看了眼天色,这才想起一楼还有个人。
<赫维留> “自然如此。不过,刚才那个黄昏精灵是不是还在酒窖里?得带上他一起走。”
<格林法路尔> “还是带上一起走吧,至少不要让他一个人穿过森林。”
<纳席拉> “对了,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他呢。”
<赫维留> “当然,当然。那显然太危险了,就算是护送他回村落或者和我们一道去酒庄,也比他孤身一人要好。”
<DM> 你们回到宅子里找到了那个正在试图给一楼的巨蜘蛛画肖像画的黄昏精灵。
<DM> 好在暴雨终于有了点收敛的意思。
<瓦莉勒> “一起走吗?呃……”瓦莉勒单刀直入,虽然有些打扰了黄昏精灵作画的兴致。
<纳席拉> “我们准备离开这里了,正好雨也小了些……”
<格温德兰> “您有成为怪物图鉴画师的潜质。”
<DM> “什么!我们要走了吗?”
<赫维留> 很难说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你重回这门厅时看到有人给巨蜘蛛画像是个什么感受,赫维留鬼使神差下站在黄昏精灵的背后看着他描绘那毛茸茸的生物时竟感到了一丝诙谐。
<格温德兰> “你喜欢它们?”
<DM> 他把纸折了两下塞进了口袋里面。“呃,比枯针怪好吧。”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正要出声去叫住对方,但被门缝后面的巨蜘蛛吓得后退了十来尺,现在他站在一个相当尴尬的位置进行这场对话。“雨差不多快停了,我们打算往瓦拉吉西边去,你要一起吗?就当穿过森林的时候多个伴。”
<赫维留> “没事,你看这不是已经快完成了吗。”他指了指画纸上在翻肚皮的毛茸生物。
<赫维留> “你是画家?”
<赫维留> “我在瓦拉吉好像还真没看到过比你画得好的人。”
<DM> “如果我不呆在这个地方,我会希望我能当个画家。你们去那里干什么来着?”
<瓦莉勒> “画的还挺逼真。”瓦莉勒瞥着画上节肢动物的螯肢。
<DM> “不管怎么说我不想一个人走进林子里了。”他打了个寒战。
<格林法路尔> “我们在拯救巴洛维亚最重要的红酒,萨维德先生!”
<格林法路尔> “——话是这么说的。”
<赫维留> “去巫师美酒庄园还他们弄丢的重要的东西。”
<格林法路尔> “但实际上最重要的红酒已经灭绝了两种了,我们在试图让最后一种不要灭绝。”
<格林法路尔> “如果它灭绝了,那会有非常不幸的事情发生,大概是这样的。”
<纳席拉> “这关系到巴洛维亚人民还有我们的好队友赫维留今后的人生,我们必须要慎重对待。”
<赫维留> “拯救巴洛维亚的红酒产业是每一个巴洛维亚人的义务,希望你有这样的自觉之心,萨维德先生。”咒剑士意味深长地在黄昏精灵身上来回看了几眼,“届时我会邀请你为它绘制新酒标的。”
<赫维留> “借此你将成为巴洛维亚最负盛名的画师。”
<DM> “好吧,希望我到那时候还活着。”
<赫维留> “所以现在你必须和我们一起走了——我天哪,没关系。我们有充足的把你原地唤回的手段。”
<纳席拉> “对了,那座宅邸的彩窗……”纳席拉想起来还有这件事,她大致描述了一下彩窗上的样貌,“萨维德先生知道那上面描绘的是哪几位圣人吗?”
<DM> “听起来像晨曦之主和圣安德拉以及圣马柯维娅。”
<DM> “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不过克雷茨克那座修道院就是圣马柯维娅的。”
<瓦莉勒> “圣马柯维娅,她是晨曦之主的……圣徒吗?”瓦莉勒思索着发问。
<DM> “那里以前是座女修院,呃……但是据说里面的人已经疯干净自相残杀好久了,怕是也闹鬼。”
<DM> “是的是的。”
<纳席拉> “之前有所耳闻过,没想到另外一位竟然是圣安德拉……”纳席拉回想起在瓦拉吉教堂里的经历不经有些感叹。
<格林法路尔> “我们之前来到瓦拉吉的时候听说里面藏着圣安德拉的遗骨,它似乎确实具有某种效力,在隐隐中保护着那座镇子。”
<纳席拉> “什么,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赫维留> “什……么?”那这么一来伊斯马克的计划岂不是也落空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传言?我们有位巴洛维亚村的朋友以为那边还可以算作最后的庇护所。”
<瓦莉勒> “那克雷兹克的村民竟然没有搬走?他们就这么住在闹鬼的修道院附近么?”
<DM> “她是这里非常有名的圣人,晨曦之主的牧师,抵抗施特拉德……在施特拉德转化成吸血鬼之后她带着人去对暴君发起了攻势。”
<DM> “虽然她最后没能回来就是了……哦你说那个啊!是这样的,以前修道院迎来了新主人,所以居民们又聚集回了村里。”
<赫维留> “也可能是单纯的消息封闭,但……好吧,实话说我们对克雷茨克村的状况确实不太了解。”明明巴洛维亚也不算大,为什么村庄之间的信息差却如此之大?“看来,他的消息也落后很久了。”
<瓦莉勒> “新主人?”圣武士抱着胸,“也是晨曦之主的牧师吗?”
<赫维留> “新主人?”他暗地里祈祷着不要出现那个勋爵的名字。
<DM> “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新的修道院长,我没有见过他本人,但听说他身上有某种非常——怎么说来着——非凡的气质。是的。”
<纳席拉> “您可知道他的名讳?”
<DM> “见过他的人都说他长相英俊,好似笼罩于光辉之中,简直就是那些圣者的雕像的模样。”黄昏精灵摇摇头。“居民们一般叫他修道院长。”
<DM> “但即便如此我也觉得那地方鬼魂作祟的问题恐怕很难被根除,这里就是个例子。”
<格林法路尔> “之前我们从维斯塔尼人那边得到过一个预言,说我们能在那座修道院找到一个名叫艾丝美拉达的维斯塔尼姑娘,伊娃夫人说她在未来会成为我们的助力……您既然是本地人的话,可曾听说过这个名字?”
<DM> “等一下?”
<纳席拉> “听起来确是一位光辉伟岸之人。”但却不愿显露自己的真名,这着实有些可疑,纳席拉默默把怀疑的话语吞进肚子里。
<DM> “我没听错吧?艾丝美拉达还在巴洛维亚?”
<DM> “我以为她早就走了。好吧……”
<赫维留> “呃?萨维德先生认识那位艾丝梅拉达?”他连忙示意对方小声点。
<DM> “我觉得正常的维斯塔尼人都该离开这里了,不过他们这群人是这样的,虽然得到了施特拉德的特许能够出入迷雾但最终老是会回来。”
<DM> “认识,她的确是个不错的人。”
<赫维留> “我们也不太确定,”赫维留扮了个鬼脸,“询问她的事情也是出于预言的指引,而且我们确实……也把去找她的事拖得太久了。”
<瓦莉勒> “那真是太好了。”瓦莉勒先前一直对预言中所说的“助力”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这下有了黄昏精灵的保证,她姑且放下一部分怀疑之心。
<赫维留> “等等,正常的维斯塔尼人是什么意思啊。”在路上他像是回过神似地询问萨维德。
<DM> “呃——就是——”
<格林法路尔>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你说他们是得到了这里领主的允许才能够出入迷雾的,那么这片土地上的其他人都只是基于施特拉德的意志而被困在这里吗?”
<DM> “和施特拉德走得没那么近的……?”
<赫维留> “喔……我懂了,我懂了。或许比起殊途同归,这更像是一种宿命,是吗。”他夸张地低声感叹,“无论是服从那魔鬼的差遣,还是反抗他的暴政,最终也要立足于这片土地之上,我就如此理解吧。”
<DM> “理论上是这样,有时候他心情不好巴洛维亚的迷雾就会更危险。”
<赫维留> “但他本身——”赫维留想起了弗拉基米尔的话,“——他可以允许维斯塔尼人穿过迷雾,但他自己却无法越过迷雾……的边界,是吗?”
<格温德兰> “那我好奇为何唯独他们获得了许可。”
<DM> “我没有设身处地从他的角度想过这种问题。”黄昏精灵做了个鬼脸。
<赫维留> “听说巴洛维亚之外,还有许多城市散落在迷雾之中。”面对黄昏精灵的鬼脸,他耸耸肩笑了。
<DM> “也许他也曾经从维斯塔尼人的先知那里得到过什么警告,也许他们有过什么古老的契约……”
<赫维留> “说得也是,不过我想咱们最好还是不要有那种机会去设身处地思考这个问题了。”
<瓦莉勒> 圣武士站在一边等待着同行者们交谈完毕,她一边听一边望向宅邸外的天空,似乎暴风雨已经要停歇了。
<格林法路尔> “如果他能把这种重情义的品格多用在别的地方就好了。”格林法路尔换掉了淋湿的斗篷,“我收拾好了,走吧?”
<赫维留> “剩下的我们就边走边聊吧。”
<赫维留> 在回途中,赫维留悄悄地把萨维德拉到了一旁,并给他开了桩好买卖。“如果你回到瓦拉吉后能帮我们绘制一张全员像的话,我可以给你开出……”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耸耸肩,渡鸦先一步飞了出去。
<瓦莉勒> 瓦莉勒呼唤她的同伴希夫,白狼蹭了蹭她,与她同行。
<纳席拉> 纳席拉拧干了袍子的边角提起背包准备上路。
<DM> 你们回到了瓦拉吉找到了伊丽娜和她的哥哥,这支队伍变得越来越壮大,也驱散了路上的阴森氛围,为沿途带来了更多生机活力。路途遥远,但总能找到事情可干,你们教授给了这对兄妹挥剑的艺术,而萨维德总是在试图画新的风景,他答应了赫维留的买卖,现在看来要画的人还真不少。
<DM> 几日后的黄昏,你们来到一个被雾蒙蒙的森林和石崖所环绕的山间冷湖。浓雾爬过黑暗而静谧的水面,就连几名本地人也好奇地探出了头。
<DM> “我从没发现这里还有这种地方。”伊丽娜惊讶地左顾右盼。“虽然我也很少离开村子。跟着你们一起走真是很奇妙。”
<DM> 这条小路的尽头是一条被草皮所覆盖的堤道,它延绵一百英尺,穿过湖泊,抵达一个平坦的沼地小岛。
<DM> 一座典型的法师塔矗立在沼地中央,在浓雾帷幕被揭开后向来者显露出了身形。
<瓦莉勒> 瓦莉勒点了点头,又询问了伊丽娜练剑的进度后,抚摸着白狼的脑袋。
<瓦莉勒> “你会成为一个用剑的好手的。”她笑着说。
<赫维留> “瓦——喔。我从来没发现过这地方还有个……法塔。”
<格林法路尔> “按照我们那边的某种规律……这种安静的好地方很容易被法师选作领地——喏,你们看。”
<DM> 这座塔古老而破旧,一座破损的脚手架依附于外墙一道巨大的裂缝处。翅膀和羽翼覆盖着苔藓的狮鹫雕像栖息在承墙柱的顶端,俯瞰着从小路上来的人们。
<纳席拉> “确实如你所说。”纳席拉盯着那几个狮鹫的雕像,她现在总觉得雕像会说话。
<格温德兰> “说得好像这是什么怪物图鉴里的内容。”
<赫维留> “你这样说我会很担心下一秒法师塔变成魔像。”
<赫维留> “然后开始追击我们。”
<格温德兰> “不是没有可能。”
<瓦莉勒> “会动的屋子见过一次就足够了。”
<格温德兰> 魔宠飞去脚手架附近往里探头。
<DM> 狮鹫们一动不动,在靠近塔基地方停着一辆沾满泥浆的拱顶四轮马车。
<格林法路尔> “这地方应该不会没人住吧。”术士挑起眉毛往塔的周围看去,希望能在他们的距离近到足够触发什么防护法术之前找到个人影。
<赫维留> 赫维留拄着剑眺望,“嘿,等等……似乎有人比我们先来一步。”
<DM> 格温德兰的魔宠在你们靠近法师塔的某一刻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瓦莉勒> “我记得上次那位好心的亡者说过……这座塔应当已经被荒废了。”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不太明显地皱了皱眉。
<格温德兰> “它有针对召唤物的防御魔法。”
<瓦莉勒> “反魔法力场吗?对于一个法师来说似乎有些不太寻常。”瓦莉勒拍了拍希夫,让白狼尝试着靠近法师塔。
<赫维留> 在确认好魔宠消失的位置后,咒剑士蹑手蹑脚地朝那座塔走了过去,他试图看清楚那辆四轮马车的外形。
<纳席拉> “真是完备的防御机制,住在这样的地方也许就能有效防止领主大人随意侵犯隐私了……”
<赫维留> “这该不会是那些维斯塔尼人的马车吧……我总记得先前只在他们的营地见过类似的款式……”
<DM> 古老的防御机制依旧在运作。你们的目光落在塔门上,即使是今天它也在散发着淡蓝色幽光。
<DM> 它的主人在这里布下了一个反魔结界。
<DM> 从你们召唤物的反应来看这个结界可能覆盖了塔和周围的一小片区域。
<DM> 显然那位法师并不喜欢被人窥视的感觉。
<格温德兰> “那好,里面应当不至于什么也没有。”
<赫维留> “啊这个是不是有点——”
<DM> 门没有可⻅的⻔把⼿和铰链,但有个巨大的浮雕符文。
<格林法路尔> “这地方的防御工事有点太奢侈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几个法师会在家门口挂这种玩意儿。”
<赫维留> “好吧,看来唯有直行。”赫维留英勇地举剑向前指,“我将带头……等等,那个符文是什么来着。”
<格温德兰> 喊人之前格温德兰摸着下巴试图搞明白门锁的魔法构成。
<纳席拉> “哇,这是什么,格温德兰能看懂吗?”牧师对这些法师的玩意儿一窍不通。
<瓦莉勒> “靠近点看看吧,说不定在我们靠近的时候也会说话呢……?”
<赫维留> “格温德兰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我好担心。”
<DM> 法师看到门楣上刻着一行早就模糊的字,仅仅能够辨认出它是A开头的,大概有两三个音节。
<DM> 从这里的维护情况来看,主人此时此刻应当是不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