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e】【超人太空】【毒性模因】第4章：都市传说与超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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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术士兄弟会
“比起简单的计算和逐渐消失的记忆，你的大脑有能力完成更伟大的壮举。在你体内，在你细胞的秘密语言中，有开启这些壮举的力量。很快，很快，我们都将拥有打开这把锁的钥匙。”——弗拉基米尔·科列申科(Vladimir Koleshenko)，其在心灵术士兄弟会网站上的宣言
最持久的超自然模因之一是对心灵能力的信仰。对于大多数拥有这种模因的人来说，这种信念表现为一种模糊的感觉：它们一定是真实的，因为有这么多人相信它们。对于少数人来说，这种信念更加成熟和结构化。
超感兄弟会是主要由生活在东欧和俄罗斯的男人组成的团体，他们坚信人类的心灵拥有未开发的超能力。他们指出了数千年来关于神秘力量的报道和故事，以及对超感官感知的可疑研究。他们相信，这些能力是人类进化下一步的真正关键。“心灵术士”们并不一定相信每一个自称能具备超能力的人，但确实相信有真正能力的人是存在的，而且许多人都有灵能的潜力。他们还认为，这种能力在男性身上比在女性身上更常见。
兄弟会的外部形象是一群自称是灵能力者的怪人，他们希望帮助任何觉得自己可能拥有某种超自然能力的人。兄弟会的领导人弗拉基米尔·科列申科(Vladimir Koleshenko)是一个相当富有的俄罗斯家庭的独子，他把继承的遗产花在了这个组织上，让他们的调查人员飞到世界各地去采访和测试潜在的通灵者。虽然他们没有取得经得起推究的突破，但他们有一群虔诚的非心灵——用兄弟会的术语来说就是“未开悟者”（opaque）——学者虔诚地希望找到打开人类“全部潜能”的钥匙。
然而，在这种表面的神秘主义背后，是一套精心设计的阴谋论，来解释为什么心灵能力如此难以找到。它的核心是相信先进的遗传学已经揭示了支配这些能力的特征。兄弟会确信，基因工程公司积极地隐藏了所有这类研究的结果。这些公司知道什么基因序列能激活超能力，但他们对公众保密，只让政府和公司的秘密情报机构接触这些信息。他们不想要这些能力所能给予普通人的自由和权力。相反，他们把这些祝福扭曲成统治世界的计划。
而且，兄弟会相信这些生物工程公司和政府机构有一种治疗方法，可以抑制那些自然表现出超能力的人的能力。兄弟会成员坚信有大量的证据证明过去有超能力，他们中的许多人清楚地回忆起他们年轻时能够读心和查看远方的图景，这套说法解释了为什么他们现在找不到这种能力的迹象。现在声称拥有这种能力的成员自称是在讲述他们认为是有礼貌的虚构故事，这样做既是为了维护世界对这种力量存在的希望，也是为了迫使神秘的政府部门和企业暴露自己。
心灵术士兄弟会的兄弟们，在不寻求新成员的时候，过着充满冥想、祈祷和对看不见的力量的禅定的精神生活。即使他们没有超能力，他们相信最终，通过适当的基因增强，大多数人都能获得超能力。他们知道这是可能的，因为拥有这些能力的间谍一直在监视他们…

应用畸形学学会
今天，一对背包客跌跌撞撞地走进了位于太浩湖(Lake Tahoe)加州一侧附近的水晶蓝旅馆。他们报告说，他们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覆盖着深色皮毛的两足动物，当它发现他们时就逃跑了。其中受到惊吓的两人中有一位在目击过程中录下了一段slinky。当地生物学专家在体验了这段slinky后表示，他们无法识别这是什么生物。他们还说，他们不知道这是否只是一个穿着戏服的人。
——TEN《边缘新闻》，2096年5月20日
训练有素的生物工程师专门为灭绝生物或神话生物的收藏家创造新的基因组，他们发现这是一个有利可图的利基市场。一旦有可能创造出剑龙、剑齿虎、龙等看似可信的生物复制品，拥有一只宠物恐龙或怪物就成为了整个有人居住星系的富人的神圣传统。一个无聊的、富有的怪人，用霸王龙的头装饰战利品室的形象是个很受欢迎的桥段，但这是基于事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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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创造这些野兽的生物技术专家来说，知道自己创造了地球上数百万年来从未见过的东西（如果不是从未存在的东西）的喜悦，被这些创造物极有可能被猎杀，或者一旦它们的主人厌倦了它们，它们至多只能在被墙壁围起来的生境中游荡的担忧所冲淡。
2091年，来自领先生物技术公司的一小群专业基因设计师决定用他们的技能做一些比更新迅猛龙皮肤基因来匹配公司颜色更有趣的事情。他们自称为“应用畸形学协会”，成立了一家私人研发机构，目的是创造他们自己的怪物。他们的公共工作重点是为娱乐行业和少数对生态系统比对狩猎更感兴趣的私人收藏家创造野兽。它们收费很高，但被普遍认为是最好的。
然而，给了他们最大乐趣的是他们自己的秘密私活。这些“畸形学家”们决定将神话变成现实，在过去十年的大部分时间里，他们培育出了神秘动物学世界中的生物——比如大脚野人、尼斯湖水怪和卓帕卡布拉——并将它们放归野外。生物工程师们小心翼翼地让自己的动物适应栖息地，并把它们解放到远离人类居民的地方。他们的目标并不是让怪物成为常见的场景，而是让现实更加神秘。每一个怪物都被设计成害羞和害怕人类。
由于他们的努力，卓帕卡布拉在墨西哥北部野外的活动每年都会被报道几次，最近，一对走私到巴西的新卓帕卡布拉被当地人看到。令他们沮丧的是，尼斯湖水怪的表现并不好——他们错误地判断了尼斯湖的环境，尼斯湖的环境不够温暖，不适合爬行动物生存，也不适合哺乳动物或恐龙生存。他们有一个雪人的设计，但还没有把它运到尼泊尔的计划。甚至他们有一个可行的“潜伏者”基因组，和经典的电影版一模一样，包括了触手，但还没有决定在一个合适的地方释放它(见第60页)。
迄今为止，他们最成功的作品是Sasquatch，也就是所谓的大脚野人。他们在沿着加州和内华达边界的塞拉-内华达山脉上上下下释放流了五个家庭的大脚野人。大脚怪的情况非常好，直到2099年8月，该协会一直在研究新造生命技术，产生制造出能够真正繁殖的大脚野人。
然而，今年8月，他们听说在最近一批大脚野人被释放的地方附近，有几名徒步旅行者被神秘杀害。当地人将此归咎于熊，尽管这个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熊都没有出现在该地区。学会的设计师们担心这可能是大脚野人的错——上一批于2098年底发布的大脚野人被调整为杂食性食物，更多地强调肉类。2099年12月，研究基因组的畸形学家发现，恐惧人类的基因改变已经被部分饮食改变所覆盖。虽然这并不能证明大脚野人应该对徒步旅行者的死亡负责，但这是一种必须考虑的可能性…

超验星象术
“……因此，在这个十年的中期，月球的路径将穿过龙脉，没有人能够避免将会来到月亮城的厄运…”
——来自雷诺·大友，《星际占卜年历》，2082年第3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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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验星象术（Transcendental Astromancy）是一种非常流行的占卜技巧，也是法日混血小说家和诗人雷诺·大友René Otomo(1988-2095)于2041年出版的一本书的书名，他发明了这种占卜方法。超验星象术，也叫“恍惚”或“T.A.”是风水学、中西占星术以及西方炼金术中各种符号和仪式的复杂组合。在2085年沙克尔顿灾难发生后，大友和他的技术成名了，他预测“末日将造访月亮城”。今天，从地球到木卫二的任何一个主要城市或定居点都有T.A.卫生、建筑、室内设计和职业顾问——或同等的专家程序和SAI。
虽然随着教育的增加，超验星象术的“真正信徒”数量迅速减少，但这个模因在整个太阳系的各个社会阶层都站稳了脚。大友于2091年在火星定居，恍惚在火星上尤其受欢迎。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超进化论者接受这个模因的比例很高。
大友对“信息社会主义”表示同情，并强调只有在其他人寻求对T.A.的独家所有权时，他才会捍卫自己的知识产权。除此之外，大友鼓励个别顾问发展他们的T.A.实践，以传播这一概念。《人类思想的传播》出版后，大友满怀热情地将模因技术用于T.A.，在他当时位于多伦多的家中发表了一系列文章。
除了大友预测了月球城上的灾难这个表面上的成功之外，除了一些轶事证据，几乎没有证据表明T.A.有能力洞察未来。尽管如此，从实践中获得的设计美学和个人建议仍然受到了持久的欢迎。即使神秘的元素被掩盖，一个有经验的T.A.顾问仍然能够维持生计。

吸血鬼病毒
那永恒长眠的并非亡者，在奇妙的万古之中，即便死亡亦会消逝。
——H.P.洛夫克拉夫特
功能性纳米技术的出现引发了许多短暂的都市传说。对灰蛊的恐惧和对钻石时代的希望曾一度爆发，但随着现实的到来，这些都消失了。然而，还有一些神话仍然存在，包括对特殊设计的纳米技术可以用来改变人类身体的担忧。这个都市传说的一个常见表现是，纳米技术开发人员发明了一种病毒，可以把人变成“真正的吸血鬼”。没有人害怕这些生物——这个神话反映了人们对科学不负责任的更大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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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保加利亚纳米科学家格奥尔基·斯塔尼舍夫的努力，“吸血鬼病毒”将一直是一个小小的都市传说。2098年，受杜立特(Doolittle)和猴咬(Monkeybite)等以蛋白质为基础的纳米病毒的启发，斯坦尼舍夫设计了一种复杂的变形病毒（Proteus Virus），有效地赋予了人类吸血鬼的特征。纳米病毒的受害者发现，他们的犬齿长度增加了一倍多，即使短暂暴露在阳光下，他们的皮肤也会起水泡，最令人不安的是，他们渴望吸血。斯塔尼舍夫在中欧各地的舞厅和派对上介绍了这种病毒，那里经常有迷恋吸血鬼和哥特式恐怖的年轻人。他猜对了，至少他们中的一些人会欣赏这种姿态。
当斯塔尼舍夫被逮捕并被控开发和使用纳米技术武器时，保加利亚、匈牙利和德国已有近1000人被感染。病毒很容易被击退，绝大多数人感激地接受了治疗。然而，有几十人没有，而是选择继续做“吸血鬼”。欧洲当局认为，只要这些“吸血鬼”没有触犯法律，比如攻击人类并喝他们的血，也没有什么办法组织这些人这么做。
2099年底，有报道称，在阿姆斯特丹和伦敦发现了新的“吸血鬼”。由于担心类似的病毒爆发，欧洲警方在GRA的支持下，带来了几个新的“吸血鬼”进行审问。他们很快就确定，这些新病例来自于未受感染的人，他们喝了携带病毒的“吸血鬼”的血。斯塔尼舍夫在监狱里接受审问时否认设计病毒是为了让这种情况发生，但他认为这当然是可能的。
到了2100年1月，欧洲当局将在剩余的病毒吸血鬼数量增长之前，追捕、逮捕并强制治愈他们。
吸血鬼病毒：变形病毒，使受害者具有类似吸血鬼的特征。实验对象的犬齿长到足以咬人，如利齿(p. CI67)[5]。受害者也有依赖(每周消耗一品脱的血，但任何哺乳动物的血都可以满足渴望)[-10]，和虚弱对阳光(每小时1d， -50%)[-8]。500美元和一个星期，但通常不提供购买。

捕鲸者
捕鲸者并没有疯。好吧，他们中的一些人可能是疯了，但确实存在一些东西：秘密的“黑色”SDV，实验性生物飞船，或者，是的，甚至可能是巨大的太空鲸鱼。我认识太多优秀的男人和女人，我可以把生命托付给他们，他们说他们看到了无法解释的事情。
——美国空天军上尉杰森·威尔逊(已退休)，为2095年再版的加里·怀特的《黑色之外的形状》所作的序
所谓的“捕鲸者”——也被称为“遥远深空的捕鲸者”，或“遥远者”——是阿古斯俱乐部的成员，这是一个松散组织的太空旅行者团体，这些人均声称在太空中遇到了某种巨大的生命形式。他们讨论了奇怪的传感器读数，表明存在一个无法识别的物体，至少是一个大型太空优势飞行器(SDV)的大小。更多的人报告说，他们在船或空间站外工作时曾有过视觉接触——接触到一些缓慢移动的巨大物体，通常是深蓝灰色的。这些遭遇通常发生在主小行星带以外的地方，似乎在柯伊伯带更常见。
虽然一直有关于“有什么东西在那里”的故事，但在过去30年里，“鲸鱼目击”的人数急剧增加，这些人是在火星轨道以外谋生的，人数虽少，但数量却在不断增加。我们不知道究竟谁是第一个报道这一事件的人，但加里·“亚哈”·怀特(2048-?)，一个出生于火星的澳大利亚作家，远航者公会（Farhauler 's Guild）的成员，肯定是第一个将这一事件公之于众的人。他在2074年写了第一篇关于“鲸鱼”的文章，并在2081年创立了阿古斯俱乐部。他还写了两本关于他称之为Rocs的生物的书——《黑色之外的形状》(The Shape Beyond the Black，2079)和《梦神》(Dreaming Gods，2089)。怀特于2095年在主小行星带消失得无影无踪。目前，“遥远者”还没有真正的代言人，成了全太阳系的笑柄，但也有人把加里·怀特的失踪看作是掩盖真相的证据。
在地球上几乎找不到这个模因的支持者——事实上，在地球上也很难找到很多听说过这个模因的人。到过外太阳系的地球居民有时会混淆“太空鲸”和“虚空鳐鱼”(见第68页)的说法。在那些在内太阳系中工作的人当中，捕鲸者是在太空和火星酒吧里呆了太多时间的疯子。只有铁杆阴谋论者和那些相信外星人存在的人才会相信他们的故事。而随着你靠近主小行星带，会发生缓慢的变换。小行星带居民、生存主义者和邓肯人都可能亲身认识一位捕鲸者…有时甚至相信他。